因为出门,大家都换了常服。
项恪这时候也没穿他的白衬衫,只穿一身平常衣服,凌漪的态度又太过自然,根本就没让老人家朝着项恪是领导那方面想。
她甚至饶有兴趣的和凌漪道:“小姑娘结婚没?”
凌漪:“……没。”
饶是她,也有点跟不上老人家的思路了。
“哎,可惜我家那歪瓜裂枣年纪大配不上你,不然我就把他介绍给你了。”老太太一边咔咔的嗑瓜子,一边笑眯眯道:“不过我看你身后的那个小年轻不错,要是之后找不到合适的,可以搭伙过日子。”
“……阿姨,咱们还是谈点正经的吧。”凌漪生硬的打断了这个奇怪的话题:“咱还是说说,案发当天您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情,或者是特别的人,又或者……有没有谁有特别的举止。”
这一句话,将老太太的话瘾给彻底挑起来了。
她从村里老头早上假牙没洗,到有人为了看热闹连脸都不洗,再到有老头去碰人家尸体,然后被吓得没半年就去世。
种种种种说了快一个小时,有用的信息不多,但凌漪还是没打断。
她不断地在脑中不断地回忆着那些整合的资料,和老人家如今的话对比。
有用的信息有点差别,但是不多,在老人家遗忘光谱允许范围之内。
待到老太太的浓茶喝了两杯后,凌漪终于说出了告辞的话。
老人家将他们送出门,还不忘招呼:“有时间再来啊!”
凌漪闻言,和项恪对视一眼,俱是露出了笑来。
看得出来老人家常年独居寂寞,和他们这些陌生人都能聊这么长时间。
而在其他地方,大家遇到的情况也都大差不差。
要不就是孤僻到不愿意和他们对话的老人家,要不就是拉着说个不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