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样子,别说偷瞄人家,就是聘礼抬到人家大营去,也得被一脚给踹出来。
薛镇这一刻敏感得很,敏锐的瞪了回去:“你咳什么?”
许夫子皮笑肉不笑:“我是想说,凌偏将处理此事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,还容易在军中树敌,不如将军听听她的意见,而后亲自下达命令?”
憨子!
薛镇颔首,虚心请教凌漪:“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?”
凌漪唇角翘了翘:“许夫子说得在理。”
老狐狸。
“那你说,本将军听着。”
凌漪将茶盏递给薛镇,示意他给自己添水,沉吟了下开口:“首先此事得昭告全军,毕竟大家都看着呢,必须得给个结果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其次,便是粮草军备之事了。”凌漪指尖敲着桌面,道:“如今分开采购、分发之事既浪费资源,又无法让兵卒对将军忠心,此等行事方式必须改。”
如今的兵卒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,打仗也只是为了吃一口饭,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忠诚,什么是大义就未免有些太为难他们了。
他们只知道给钱给粮的就是主子,为了钱粮而战。
将军?将军又不给我们发钱,当然是听我们主将的啊!
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,凌漪此刻就要在这二元君主制狠狠敲上一锤,敲死赚差价的中间商,让所有兵卒都为了薛镇的钱粮而战斗。
“可以。”
“这第三点嘛,就是要对将军们分而化之。”凌漪的语气说不出是不是嘲讽:“毕竟过去留下的烂摊子太大,谁也不想吐出自己的权利,所以将军要做好准备。”
“能柔和解决的便柔和解决,不能的便杀了。”
赵家两个兄弟听到后面两个字,打了个哆嗦。
这女人都不背着人了,这种话是他们两个人能听的吗?
让他们走行不行?
赵大试图将屁股从凳子上挪开,就迎来凌漪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,乖乖的又将屁股粘到了椅子上。
“要如何柔和解决?”许夫子插嘴:“像今日这样吗?倒也不是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