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蓝毛榨得一滴不剩,凌漪和大姐才出了审讯室。
门刚关上,大姐就对着凌漪竖起大拇指:“好样的!”
之前她还担心红脸白脸这场戏凌漪唱不好呢,可如今看来这天生就是个演戏的料子啊!
看那小年轻,被凌漪给哄得一愣一愣的。
这家伙是不是没看过电视剧,不知道什么叫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?
在犯罪嫌疑人资料被送上法院的那一刻,警察照顾他们比照顾月科里的孩子还要认真,力求从这些家伙们口中抠出更多有用的信息。
至于被送上法院之后的变脸速度?
大概全国警察都是川省变脸的传人吧。
凌漪也忍不住,扑哧一声笑出来:“毕竟第一次犯罪,没有什么经验,好审得很。”
几句话就给忽悠迷糊了。
项恪靠在墙上瞧着凌漪和人说笑,略带疲惫的脸上也露出抹笑来。
他身边的助理看了远处的飒爽女警一眼,又看了项恪一眼,对着身边人使了个眼色。
项主任这时候看人不像是看狗了。
他身边的人同样对他使了个眼色,这望眼欲穿的架势,谁是狗还说不定呢。
霎时间,助理向后退了两步。
“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吗?”冰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让刚刚胆大包天将项主任比作忠犬的家伙天灵盖一凉,讪讪抬头。
“项……项主任。”他绞尽脑汁想说什么,却被项恪拦住:“我叫了些外卖过来,你们等等给大家分一下。”
助理当即激灵的道:“放心,我们一定给您留一份,让您亲自给凌漪分。”
项恪又扫了他一眼,像是在扫看家护院不利的傻狗:“今天碰过尸体,不能给她送饭。”
“啊?”
助理愣了下,生是没搞明白饭和尸体有什么关系。
您忙起来的时候,又不是没在解剖台前吃过饭,怎么现在还矫情起来了?
他同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:“蠢货。”
自己和追求对象能一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