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行驶回到了沧澜庄的门口。
微风拂过堤岸的杨柳,细长的枝条轻轻地飘动,水面泛起了一丝丝的涟漪。
黄莺在半空中飞来飞去,又不时停留在翠绿的柳树间鸣叫。
容澜和云溪下了马车,却见有一道人影突然飞掠而来,然后单膝跪在了他们的面前。
此人是一位中年男子,身穿粗麻衣,相貌平平无奇,但从他刚才施展出的轻功来看,云溪便知道此人的内力也是非常深厚。
“少爷,珍娘被掳走了。”中年男子低着头,说完之后,便用双手将一封信递到了容澜的面前,他道:“这封信是掳走珍娘之人留下来的。”
叶茂听到这话,面色猛然大变,他想要伸手去取信,但容澜没有出声,他只能暂时忍着。
容澜道:“茂叔,你看一下信上都写了什么内容。”
云溪也是一副紧张的样子。
她与珍娘的关系不是母女却胜似母女。
还记得刚拜师的时候,师父教她练武,而她为了让师父满意,几乎每一天都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。
在她受伤的时候,几乎都是珍娘替她擦药的,而且还时常出言安慰她。
珍娘是个女人,心思也比较细腻,可能是看出了她情绪里的忐忑不安,以及害怕被师父抛弃的心理状态,所以每天都会过来安慰她,还给她做了很多小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