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坐在的我身上时,我抱着的已经是一个光滑且散发着淡淡香味的胴体了。
我胡乱地在她的身上亲吻着,她急促地呼吸着,并随着她的一声“惨叫”,我感到突然袭来的爆裂性的快感。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我们的激情在她的抽泣中结束了。
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的夜里的教室里,我摸索着给她擦着眼泪,她趴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哭泣着,我想这样时间更长地抱着她,尽管我还不知道她是谁。
但就在我陶醉的时刻,她却狠狠地咬了我的左肩,就起身了。在她和我分开的一刹那,我感受到不仅是肩膀的疼痛,还有一股温热的液体,散发腥味喷射与流到了我的腿上和小腹上。
我想拽着她,安慰安慰她,或者做出其他的能表达我歉意的行为,但她却挣开了我的手,快速地穿着衣服,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,依旧光着屁股坐在已经被我暖热的地面时,她已经消失在了夜幕中。
雨越下越大了,我提上大裤头后,就头顶着褂头跑回家了。正巧遇到了一个人从我养父母家里出来,“李书记,拜托,拜托,再见,再见,······”
养父站在屋里,养母送到了门口,我奇怪地看着养父:“哼哼哼,李书记,什么李书记,我爸是李主任,哼哼哼。”
匆匆忙忙地跑到了我的小屋,拿着干净的大裤头去洗澡了。
这夜,我也是难以入睡,感觉自己想做梦一般,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,辗转反侧,都是亲吻王老师,尤其是在漆黑教室的那些事儿,还有肩膀的疼,我用手摸一下,都出血了。
第二天,我醒来的时候,已经上午快十一点了。吃午饭的时候,养父母非常严肃地看着我,“常书,你大裤头的血,咋回事儿啊!”养母以从来未有过的严厉质问我。
我害羞了,但清楚地知道,这事儿不能说,“哼哼哼,那个,那个,我一个同学家杀猪呢,我帮着扯腿,崩的,哼哼哼。”说着这话的时候,我感觉自己的脸发烫。
养父也以非常可怕的严厉表情说:“常书,你要是敢做坏事,我打你,绝对比你亲爸打的狠,学习差就差,但绝对不能做一个坏人,记住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