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宗阳饶有兴趣的问道:“那你觉得最后一句应该是什么?梁卫二国有什么能跟你比肩的名将吗?好像没有啊……但若是用梁卫二国的宗师强者来类比你的话……又总感觉有些不搭。”
周震南摇头道:“臣弟虽然对于诗词有些研究,可并不擅长,这等水准的词作,臣弟就算薅光了头发,也是万万不可能填上的。”
周宗阳扭头看向了宁兴礼,开口道:“兴礼呢?你女儿搞的那个青行社,在你们东山府名头不小,听说里面的才子佳人不在少数,他们能填出最后一句吗?”
相比于周震南坐了一整张椅子,此时的宁兴礼却只是坐了一个角,大半个屁股其实完全坐在了空处。
听到周宗阳的询问,宁兴礼赶忙起身回道:“陛下,那都是小孩子闹着玩的,做不得数。今日王爷的寿宴上,小女也让青行社的几人当场做了诗词,可说实在话,几首诗词的水平,着实不堪入耳,要不是后来有沈旭的一首诗、半阙词在,今晚王爷的寿宴,怕不是都会被扫了兴致。”
“坐,说了不是朝会召见,不要拘礼。”
周宗阳抬手虚按了下,继续道:“寡人只是来给弟弟庆生的,此次属于秘密离开都城,只有几位心腹大臣知晓寡人的行踪,又不是过来看你们东山府的施政情况,你不用害怕。”
宁兴礼陪着笑,略显尴尬的应了一声,小心翼翼的重新坐回了椅子上。
不过和方才一样,仍然只敢坐在椅子的边缘处,整个椅面大概有三分之二的部分,都是空着的。
周宗阳重新看向了周震南,笑着说道:“其实你完全不用采取这样的方式自污的,你应该清楚,无论如何,你我兄弟之间,也不会彼此怀疑的。若这天底下,咱们连彼此都不能信任了,那人间事还有什么意思呢?”
宁兴礼被吓得一个哆嗦,赶忙鹌鹑一般的低下头去,脑门上则浮现起了细密的汗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