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
南宫居然是被她出卖的?
一瞬间白轻暖已经来到惠姑眼前,一把提起她,怒声道,“确定吗,不记得在哪?或者你想起来了,不想说?
这么久的事,你居然能一下子想起来,你说这代表了什么?”
南宫辰肆一下子明白过来,南唐十二年?夏?
那不是母亲要带他们离开的那个时候吗?
难道有什么内情?
或者暖暖明白了什么?
惠姑被白轻暖的眼神吓到,立即否认,“那么久的事情了,不记得很正常,我哪能记那么清楚。”
如儿看着她娘的眼神,立即站出来,“白姐姐,我娘在撒谎,她想起来了。”
惠姑猛然看向如儿,那眼神仿佛要把她吃掉,吓的她赶忙躲在白轻暖身后。
白轻暖挡住了惠姑的视线,“要不要我提醒你,景阳宫,景花园,赏花节。”
此刻惠姑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丝的皲裂,就像经历漫长冬季的冻土,终于开始解冻。
那些微小的裂痕,如同时间在她脸上刻下的皱纹,再也保持不住原本的恶毒。
“你……你胡说什么?我怎么会去那,那可是皇后娘娘的地方,牡丹花那会不会开,我去那干什么。”
此话一出,南宫辰肆的脸比之前黑了几分。
白轻暖却是露出一点笑容,“刚才我可没说牡丹花,只是提起了赏花节,你说说,你为何能想起呢?”
刚才只是诈她一下,什么赏花,每次不就那点事吗?
很快,惠姑的脸色恢复了平静,她再次坚定地摇了摇头,道:“我在宫中已经数十年了,什么赏花节、乞巧节、重阳节等等,我都清楚得很。
反倒是你好像对这个规矩不大清楚,难怪呢,你嫁入王府里,才没多久吧。”
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讥讽和轻蔑,似乎在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刚才的失态。
她瞪着白轻暖,眼神中充满了挑衅。
白轻暖却并没有被她的态度所激怒,她淡淡地笑了笑,道:“我在王府的日子确实不长,但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。
叛主的奴才,就是该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