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的枪响是怎么回事。”小A问道。
“是啊,是啊,我们都快吓死了!”恩雅也着急忙慌道,“你不会又把谁给,给那个了吧……”
“啊,刚才那个啊,我和教皇那老头聊着聊着突然感到不爽,于是就开了一枪。”
“你把教皇打死了!?”芙芙惊道。
“没有,再说那种活了几百年的老东西哪儿能那么容易死。没事,都回去休息吧,我们明天启程。”
“真的吗,太好了!”恩雅激动得快跳起来了。
“别高兴的太早。”孤米说,“那死老头非要安排三百精锐与我们同行,帮我们剿灭异端。”
“有人帮忙不是挺好的吗。”恩雅挠挠头问。
“好个屁啊,人越多越麻烦,而且速度也慢不知道吗。”
“那我们自己去不行吗。”
“不行,那臭老头不肯把找到盒子的方法给我,我们得跟着大部队走才行。”孤米十分反感自己受人牵制,不爽地努了努嘴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
“只是速度会慢一点,但目的并没有改变,不是吗。”芙芙安慰恩雅道。
“嗯。”
“小A,如果害怕被绝望侵袭的话,今晚可以和我一起睡哦。”孤米道,“有我在,什么绝望都不敢近身。”
……
会客厅内,教皇克莱门特一世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额头,拿到手上一看,手帕已经被血染红了。听见远处有脚步声传来,教皇默默收起了手帕。
“教皇冕下,你还好吗,刚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?”来人是奥兰多大主教。
“没什么,那女孩火气大,不太喜欢我的打算,于是发生了一点小摩擦。”
“真是岂有此理,那贱人把这里当什么了!教皇冕下,请下令让我等捉住那小贱人,严刑伺候!”
克莱门特笑了笑,端起旁边的茶水抿了一口道:“一点小事,没什么大不了的,而且想捉住她,那可不太容易。”
“难道就这么由她胡作非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