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什么都没说,你这叫不打自招。”抓着白玉的脚在脚心轻轻挠了两下,黄品嘿嘿一乐道:“不用急,等上秋她们就能搬过来了。”
听黄品这样说,白玉反而没了娇羞,将脚抽回来皱着眉头想了想,开口道:“那些樽、杯什么的可不能被她们瞧了去。
还有你说的要把窗子也装上水玉更是不行。
那样太招摇了,一定会有人心生嫉妒。”
黄品挑了挑眉,无奈道:“我之所以鼓捣出这个,除了售卖赚钱就是想自用。
你这不让用我弄它做什么。”
白玉歪头再次想了想,摇摇头道:“还是都卖了吧。
等咱家钱多了再制些出来自用,不显得那么突兀。”
顿了顿,白玉俏脸变得有些发苦,语气郁闷道:“可你现在是官身,贩卖这个若是人知晓麻烦会更大。”
见玻璃杯居然成了白玉的心理负担,黄品哈哈笑道:“你怎么还纠结上这个了。
在山里烧制之前我不是说了,让墨门的子弟去域外售卖。
另外物以稀为贵,多了就不值钱了。
这些杯子我打算半年放出去一个。”
抬手摸了摸白玉的头顶,黄品耸耸肩继续道:“咱家若是不用,这些杯子什么的都没地方放。
当然,会找个缘由给咸阳的陛下,还有王家、蒙家、涉家以及李家送些过去。”
“你还真想贩卖到域外去?我以为你只是想让西横守住秘法才牵扯到钜子之位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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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下头顶上黄品的大手,白玉脸色凝重道:“你若是都送去了,是不是有些太刻意。
哪家都不是心思慢的,很容易猜到这是你鼓捣出的。”
见白玉的关注点转到这上,而不在纠结于要不要经商,黄品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。
沉吟了一下,黄品神色一正道:“前段时间我与西横弄出了冶铁新法。
百炼钢比之从前得来的极为容易。
而冶铁锻钢离不开乌炭,乌炭又是从乌薪得来。
可胡人只是败逃而不是彻底灭亡,随时还会下来。
乌薪都在山北,极为不安全。
我与陇西侯已经打过招呼,从采乌薪的刑徒中抽出千人组成戍卒。
武库那边的匠人与工徒在加紧锻打兵器与甲胄。
等这边把纸弄出来,我准备带人将国境推到隔壁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