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表弟也是一样,因为挨饿,吃了有毒的果子,生生给疼死过去。”
“是呀,还有那个谁......”
这一说开了,这些年的心酸历程,也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,戚福就坐在那静静听着。
再加上有了酒的刺激,话也就多了很多,戚福也不拦着,他们愿意说,戚福也愿意听。
一直喝到差不多,戚福才制止了大家再喝下去的苗头,这才刚来,如果因为用食过量,或是饮酒过量,可是会死人的。
这些人也是听话,知道戚福也要领着他们给他们安排住处,也是不含糊,路上跟人讲着,这里是做什么的,那边又是什么。
钱力已经带着人把旧的屋舍收拾了出来,这些人也过惯了苦日子,也就不会挑剔,吃饱喝足有个睡觉的地方,还有什么不满意。
跟栾卓讲了几时要带人去饭堂吃饭,每日哪个时辰,要分开几次过去,等等的这些。
加上钱力那些人住在隔壁,也没有搬进新的屋舍,两边人也开始了走动,少不了要问问那些老人以前是哪个营的人,上头又是谁。
虽说山上把守的人不多,不过也是分了两拨人来回休息换班,恰好这波人走了,那波人刚好换岗回来。
一来二去,总会遇到离得近的人,一打听你是斥候营的,那我也是,谁又是你的上司等等这些,看着他们讲起以往的战场厮杀,戚福也就离开回自己的院落。
回到院里,岳淑芝像是已经来了很久,不过今天倒是乖巧的很。
“淑芝姐姐跟几位姐妹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呢?新屋是否已经挑选好了,要是没有的话就先等等,想来祁老伯的手艺只会一天比一天好。”
“先给婉玉妹妹挑了一间,其他都让给了那些婆娘,毕竟阿福弟弟带回来这么多人,要是没法安置,也是不好。”
听了岳淑芝的话,戚福还是很感动的,好不容易能体谅他这像是当爹又当妈的日子。
“是遇到了什么难题?还是有什么难处了?讲给阿福听听。”
“确实有些事情想求阿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