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融作水需吸热,因而化雪期间往往冷,等几日残雪冒黑泥,早市百姓厚棉服未除。
胡同院里柿树颤颤巍巍抖雪,枝丫冒出一点点青意。
风拂面,凉凉。
春季万物复苏,而新年期间一直挂念着项目申请书的教授照一日三餐询问负责人,咋回事。性格暴躁的嘴里嚷嚷:“祖国的毒瘤,明白咱项目多重要吗?”
负责人:“……”
顶着重压的领导郁郁葱葱的花白短发一日日掉,问上面,只说项目申请书的事需慢慢等待,说啥“好事多磨”。
“铃铃铃。”
某日,寂静屋里回荡着铃声,戴眼镜的领导暗暗嘀咕着是哪位教授“问候”。他望望窗,稳住情绪再接通,半晌眉宇积攒的烦躁一扫而空,铿锵道:“是,保证完成组织命令!”
于是,一封封邀请函寄出。
“铃铃铃。”
一身翠绿的邮递员“哐”下车,车铃回荡,击碎教师宿舍的寂静。
“阿爷,有您的信!”
“啥信啊。”
屋里拄着拐杖的老者慢悠悠走,弯着背,眯着眼睛瞧院外跑进屋的重孙。虽然年老,可他年年体检,身体甚至比普通年轻人棒。
因此,他一眼看出重孙手里的信,上面红章有些眼熟。
信封里面有两封信邀请函。
一封是“华囯科学家表彰大会邀请函”,邀请函做得非常精致,上面有颗耀眼的星星,两侧一些星星拱卫着中间最大的星星,里面内容简单粗暴——
【尊敬的郭守教授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