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他招惹不起的。
洪御史先双手奉上罪证。
“下官呕心沥血调查此案,终于查出皇后娘娘与阮丞相互相包庇勾结,涉及官员宫五十六位,此乃罪证,请王爷过目。”
恒王将罪证仔细看过,让洪御史当众宣读。
洪御史将案件宣读,罪证清晰明了,每一条都足以将皇后和阮丞相入罪。
而宸王则是有包庇之过,罪不至死。
这让二皇子有些不满意。
他是想要一网打尽的。
待洪御史读完罪证,二皇子党立刻窜了出来。
“皇后娘娘倒行逆施,阮丞相搜刮民脂,当真是蠹国害民,务必重罚啊。”
“宸王为他们包庇,日后定也要成为南朝蛀虫。”
一片讨伐声中,符禹铉终于悲痛开口,“宸王回来南朝不久,想必也是被蒙蔽的,我定会禀明皇上,对其从轻发落。”
符禹铉不自觉得意地看向符今渊。
却见符今渊即使到了如今的地步,依旧没有任何惊慌,身姿依旧挺拔,面容冷峻如冰凿出来的深刻。
好像被审判的人不是他似的。
恒王看向阮星临,“阮丞相,你可还有话说?”
“本官不曾做过这些事,无话可说。”阮星临面无表情地说。
“阮修远,你的妻子告发你将私铸的兵器卖给西域,你可认罪?”恒王又看向阮修远。
“王爷上过战场吗?”阮修远面无表情地问。
恒王皱眉,不明白阮修远是什么意思。
“本王不曾上过战场,更不会私铸兵器。”恒王说。
“在座的大人,在王都城卧锦欢,享受丰厚俸禄的时候,可有想过边关将士披霜战浴血沙场?你们见过西域士兵手中拿的是什么兵器吗?”
“私铸的兵器在哪里,长什么样子?”
“本将把兵器卖给西域,让西域人把本将的腿打残了吗?”
“……”
阮修远的话掷地有声,把所有人都问懵了。
符禹铉神色一凛,他不想看到阮家在这时候还能翻供。
“哼,阮修远,焉知这不是你的苦肉计。”有官员冷哼一声。
“证据确凿,再扯东扯西并没有意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