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嘉轻蔑一笑,浑不在意,
“袁绍四世三公,真要比起底蕴,不管是人才还是兵马,都要远胜于玄德公,”,
“可正是因为他麾下能人颇多,政见处处相左,加上他本人好谋无决,优柔寡断,意见多了,对我们而言,不但无害,反而有利!”,
真要对比起来,
袁绍麾下的谋士与刘备麾下相比,大差不差,他刘备麾下的这些人,未必就真是那毫无缺点的圣人,
凡天下有识之士,多半都有自视甚高的毛病,哪里愿意服人,
可这其中可谓是天差地别,
刘备向来不爱管这些事,不管大事小情,他只负责办,具体怎么谋划,采用什么计策,都是让李忧这帮人商量出个最终结果,报给他就可。
可袁绍正好想反,说他好谋无决,可是一点也没屈了,
不管谁人出谋,谁人划策,都要经过他手选出他自以为最好的计策,事无巨细!
他要是真有此等本事,像那曹操一般,也就罢了,
别人不知道,李忧可是再清楚不过,要是这天下间有一种能在黄金之中找沙子的本领,他袁绍自居第二,第一无人矣!
“想也知道,”,
李忧无奈的叹息一声,
“此时的南皮,恐怕早乱成一锅粥喽!”,
......
或许正是为了验证李忧所言,
此刻的南皮城中,袁绍坐于主位,眉头紧锁,正竭力的压制胸中怒火,冷眼看着他的一众谋士,以口为刀,互相攻伐!
“若不是尔等无能,焉有今日之败?”,
郭图一马当先,手指沮授,最先发难,
“主公赐你兵权,你且自己说说,这兵马在你手中,究竟有何作为?”。
沮授先是一愣,随即大怒道:“东光兵败,乃是中了那吕布诈降之计,与我手中军权有何干系?”,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吧,”,逢纪话中夹枪带棒,“那吕布难道不是你沮公带回来的?”,
“这吕布不久之前,还是一杀父求荣的匹夫,如今却能独身完成这诈降之计,谁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蹊跷,”,
“哼!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