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......想不到多日不见,咱们只见的关系竟疏远到如此境地,真是令人心寒,”,
吕布低下头不去看李忧,轻轻对茶盏上吹了口气,再次抿上一口,随即往地上吐了口茶叶沫子,
“呃......那......”,
李忧眼眸一转,继续试探道,
“岳丈?”,
砰!
吕布将茶盏重重放在书案上,
“伯川与小女即无夫妻之礼,更无夫妻之实,岳丈这称呼,在下可担当不弃,还请伯川勿要羞辱于我!”,
“爹,不是,祖宗,亲祖宗,你是我祖宗行了吧!”,
李忧讨饶道,
“哼!”,
吕布冷哼一声,
“不是我吕布找你麻烦,这都几年了?你与玲儿的事总得有个说法吧!”,
“你李伯川身居高位,是玄德公麾下第一谋士,有这份情谊在,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,谁敢去吕府登门提亲,那岂不是不给你李忧面子!”,
“玲儿也是个死心眼的,也不知你这王八蛋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,还真就认准你了,天天在家中翘首以盼,就等着你前来提亲!”,
“你可倒好,拖了一年又一年,连郭奉孝那孱弱身子都调理好成婚了,你这边还一点动静没有,”,
“今天,你李伯川就给我撂下句话,到底是娶还是不娶!”,
李忧轻声叹了口气,没做过多解释,
人是刻板的,这个道理李忧早就明白,说上千百个理由,也不抵做上一件事,
“岳父,应下我一事可好?”,
“何事?”,
李忧这一句岳父,倒是吕布胸中郁闷缓和不少,不管怎么说,人家心中还是有吕玲绮,总归算的上件好事,
“明日午时,带着玲儿去平原北门!”,
吕布狐疑的看着李忧,点了点头,起身走出门外,只剩李忧一人独留房中,双眼微闭,悠悠开口,
“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”
“但为君故,沉吟至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