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屁!”叶离没好气的骂道:“你当朕来荆州是白来的,这里的民生,军队都是目前为止朕见到过最好的州府!”
“你跟朕说没那个能力,谁信?”
江夏王又道:“可微臣确实没有那个心。”
“为什么没有,说来听听,如果能说服朕,那么朕就准许你告老还乡,绝不为难你。”叶离一屁股坐下道。
江夏王顿时挣扎,浓眉紧蹙,似乎想说又不想说。
良久,良久。
彼此二人的气氛很是安静,最终,他长长的叹息一声,坦白道:“陛下,实不相瞒,我曾在我夫人的墓前发过誓,绝不插手天下的任何恩怨和斗争。”
“除非,别人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!”
闻言,叶离蹙眉,心中微微好奇,听这意思,还有什么隐情?
江夏王也是聪明人,一看叶离这副表情,便又解释道:“我的发妻,凌烟的母亲,当年死于一场大火,但这场大火不是意外。”
“而是当时微臣的仇家放的......本来我和他无冤无仇,但微臣自作聪明,插手了一些恩怨,弹劾了他贪污受贿一事,所以才导致了这场悲剧。”
“这么多年,我无时无刻不活着自责和痛苦里,是我害了她......”说着,这位尊贵至极的江夏王双眼露出了一抹痛苦之色,似乎是在撕扯自己的伤疤,眼睛深知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