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放之路会有多么艰辛无庸赘述,想到这,窒息的感觉倏然侵袭而来,鱼闰惜不禁痛哭流涕。
沈觊只得在言语上安慰鱼闰惜,让她心里好受些。
“闰惜,我已经求了我父王了,你父亲与我父王素来有些交情,我父王不会袖手旁观的,来日方长总有变故,只要人还活着就有希望,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,身体要紧。”
沈觊能明白的事,鱼闰惜又怎会不明白,可一想到自己的亲人身陷囹圄,她却无能为力只能袖手旁观,鱼闰惜万念俱灰。
“我的父亲到底犯了什么罪?”
常夕在信中仅提及他们一家流放,还是以安慰的口吻叙述的,鱼闰惜并不知晓他父亲因何事获罪遭流放。
事已至此,沈觊知晓没有再瞒着的必要,他只能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知鱼闰惜。
鱼闰惜听后更加感到绝望,她嘶哑着声音问道:“此事蹊跷,怎能这般草率地就定那林晁先的罪?”
沈觊叹息,因为事关鱼闰惜母家,他详问过他家父王。
“一方面,搜寻到的证据确凿无疑,另一方面,纵然这其中另有隐情,然现在,那唯一知情的宦官已死,今死无对证,何从下手?
而这事对外必须要有个交代,各皇室宗亲包括这天下人,又岂会放过那林晁先?”
这些,也正是沈拓的为难之处。
听到这,鱼闰惜哭的撕心裂肺,她声音颤抖的十分厉害。
“我的父亲……何其无辜!”
“闰惜,我知道你难过,可身体要紧,等过些时候,这风浪过去,我父王自会想办法帮助你父亲。”
鱼闰惜眼眸红的可怕,她凝视着身前的沈觊,小心问道:“我想见我父母一面,你能帮帮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