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榻上,沈执压着鱼闰惜,他将她的双手抵在胸前按住。
“你别生气,这么久了,你对我还是如此冷淡,你不愿同我亲近,我成天憋着,实在难受。”
“松开!”
沈执将按着鱼闰惜的手松开。
如他所料,她的手一自由,就给了他一个耳光。
沈执抓起鱼闰惜打他的手,柔声说道:“气消了吗?打疼了吧。”
他就是纯折磨人。
鱼闰惜实在受不了沈执这般,她推开沈执将身子转过一边,闭眸深思。
沈执这个偏执狂,他要把对她的执着放到军事上,何愁天下不定?
非得逮着她一个人耗,她上辈子是啃了他的肉还是喝了他的血,这辈子要遭他如此折磨。
他这般,真的会耗死她的。
白日,用过午膳后,鱼闰惜无聊,在府上四处闲逛,今日殷歌和萧雨二人终于没有再跟着她,虽是如此,她们却仍没有让她独自一人,而是唤了两个丫鬟远远看着。
鱼闰惜静静地坐在廊道栏杆处吹风,廊道旁边是一个宽阔的荷花池,荷叶随风摇曳,荷花盛开着,散发出阵阵清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