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唇很冷,跟她的心一样。
她一定很怨恨他吧。
这样也好,她就会永远记得他了。
她心里会有他一席之地吗?会记得身体此刻对他的渴求吗?
清晨时分,天空渐渐明亮,弥漫在四周的浓雾逐渐消散开来,微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,依稀可见大榻上有两个身影。
鱼闰惜背对着沈执默不作声,她知道他醒了,她在等,等他离开房间,在此之前,她不会有所动作。
最终,鱼闰惜身后的沈执受不住了,他强硬将鱼闰惜转过身对着自己。
“你明知道是你几句话的事,为何还要这般固执,跟我服软就这么难?”
是啊,向沈执服软有这么难吗?鱼闰惜也苦恼,沈执吃软不吃硬,如果不向他服软,她很难寻得出逃的机会,她最是识趣了,怎么就不愿意向他服软呢。
鱼闰惜叹息,大抵是她太恨他了,不愿意与他有一丝一毫地接触牵扯。
沈执大手抚上鱼闰惜的脸颊,鱼闰惜气恼,发狠地咬住了他的手。
“轻点……我疼。”他向她示弱。
沈执这副样子让鱼闰惜感到无语,他好像很亢奋,没见到自己想要的结果,鱼闰惜顿时没了那股狠劲,她松了口。
她百思不得其解,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疯的人呢?他是不是受虐狂?
饮鸩止渴,甘之如饴。
对沈执来说,鱼闰惜愿意理他,就足够了,他将她拥入怀中。
“我想出门。”鱼闰惜淡淡说道。
沈执把玩着鱼闰惜青丝的手一震。
这一带他就是王,鱼闰惜插翅难飞,他本不想限制她出行,奈何……
她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血亲了。
前段日子,不单京城,这城里也是传的沸沸扬扬,虽然已经过了些时日,但他依旧怕她听到什么风声。
若让她知道了,他无法料想到后果,她一介弱女子,为了见上亲人一面,冒险一人出城,如此可见,她的亲人对她而言,有多么重要。
“再等些时日吧,我一定不拦着你。”
“要多久?”
沈执没有回答鱼闰惜,只是紧了紧环在她腰间的手。
良久,沈执又突然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