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执粗蛮地将鱼闰惜按在了身上,他用特别温柔地语气诱哄着身上的她。
“你来可以吗?我怕把握不好分寸。”
闻言,鱼闰惜面容阴沉地厉害,她凤目圆睁白了沈执一眼:“放我下来!”
沈执眉眼弯弯,嘴角扯起了一抹坏笑。
“不放,既然你不愿意,那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。”
鱼闰惜强硬扭动身躯想要挣脱束缚,奈何沈执按的太死,她轻吁了一口气,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。
“我现在真的累了。”
“罢了。”沈执掐着鱼闰惜腰的手,略微放松了些。
鱼闰惜以为沈执放过她了,起身就要下床,被沈执再度按回。
过了一会,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女人不间断的抽泣低吟自房内榻上传开。
翌日上午,鱼闰惜穿着一身素净出门,一下马车,丫鬟殷歌就给她戴上了备好的轻纱笠帽。
这段时间,鱼闰惜上街就会去街边小茶坊喝茶,她拦不住她,只得如此。
鱼闰惜先是在街上闲逛了一会,买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,逛累了之后,她在街市一隅随意找了间小茶坊坐了下来。
鱼闰惜听了一上午,那些茶客谈论的都是些闲言碎语,并未听到什么让她感兴趣的事。
殷歌、萧雨二人看她看得十分紧,就在她身旁站着,她不好直接上去问自己想听的。
毕竟殷歌、萧雨她们皆以为她是喜好在街边喝茶,所以才并未阻拦。
若被二人知晓鱼闰惜来茶间的目的,她们极有可能告知沈执或者不让她再来。
这段日子,鱼闰惜走访各个街边小茶坊,获取了不少这城里有用的信息,而京城因为隔得远,有关的消息少之又少,她郁闷地喝着茶水。
午间,鱼闰惜去了酒馆,她来过那酒馆几次。
初时以为酒馆或许比茶馆更能得到些有用的信息,不曾想,她在这所得到的消息比她在街头茶坊听到的还少。
酒馆里的人不少,然而他们谈论的话题却远不及街边茶客那般大胆无忌。
即便有肆意言谈之人,也难以从中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,还不及那些醉汉所说的胡话有趣。
而那些能让鱼闰惜觉得能提供些信息之人,大多会选择另开包间,如此一来,她就更难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