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的不知道,我没有骗你。”
“看身型也看不出来?”沈执轻抬眉头,他的目光不由下移,意有所指。
鱼闰惜不悦地瞪了沈执一眼,将锦被提到锁骨处:“这个天穿的不少,谁能瞧得出来?你别问了!”
沈执仍心存疑惑,他不依不饶:“眼睛不行,耳朵也不好使?”
鱼闰惜失语,她心里清楚,如果不拿出有力的证明,沈执是不会相信她的了。
她清了清嗓子,刻意压低音色:“声音可以压,像这样说,你可还听的出来?”
沈执微怔,想起李易年说鱼闰惜声音特意变过的话,顿时明白过来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这样,你疑心可消了吧?”
沈执轻点了点头:“夫人本事不小,为夫竟不知你还会这些。”
“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,现在可以歇息了?”
“是为夫的错,从前只顾与你风花雪月,没有留意这些。”
鱼闰惜柳眉微挑,语调带有几分嘲意:“我就说你成天只在意情爱,你个大色鬼还不承认!”
沈执神色有些僵,他微微一笑,将鱼闰惜按入怀中:“怎么不说你太诱人?我是血气方刚的男儿,不是那清心寡欲的和尚。”
提到这个,鱼闰惜倏然记起了什么,她抬首望着沈执。
“你之前说的,我把你身子……是骗我的吧?”说完,鱼闰惜想了一会,脱口道:不对,你一定是骗我的!”
事已至此,沈执知晓自己再瞒下去,鱼闰惜也不会相信他了,他直言:“确实另有隐情。”
听闻这话,鱼闰惜激动万分:“我就知道你在骗我!你这个王八蛋!”
“你别生气,为夫错了,真的错了。”沈执细声哄着鱼闰惜。
鱼闰惜却一点也不领情:“每次都说错了,哪一次改过?”
“夫人不也一样?”
鱼闰惜一愣:“你……你还嘴硬!”
“你听为夫解释,这也不是不关你的事。”沈执辩解道。
“又关我的事了?”
“当然,我身子不行是因为纵欲过度,这跟你有关系吧。”沈执说的一本正经。
“你自己的问题,关我什么事?”
“因为我很喜欢你,只要和你待在一起,就情难自禁,所以……”
鱼闰惜心里升腾起一股怒意,她生气地说道:“你少来,你就是色!说的这般冠冕堂皇,我都不想点破你!”
“好,是我色,你别生气了好不好?”
“我不跟你说了,我要睡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