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适应这里的规矩,所以注定会被这些事物牵绊影响。
鱼闰惜神色黯然地盯着跪在地上的萧雨。
曾经的她也只是想离开这里,过自己的生活而已,她有错吗?而萧雨是殃及的池鱼,更加没有错。
这一切,又到底是谁的错呢?
鱼闰惜抿了抿唇,牵强地扯出一抹苦笑。
在这,她们其实都是权力的奴隶,谁对谁错,好像不重要。
鱼闰惜抽回飘远的思绪,她蹲下身将萧雨从地上扶了起来。
“夫人,您别多想了。”
鱼闰惜轻声叹息:“罢了,把药放下,出去吧。”
几日后。
夜晚,鱼闰惜早早便回房歇息了,一连几日她都是如此,刻意逃避与沈执相处。
沈执知道鱼闰惜是故意回避自己,却也没有去拆穿她。
二月天,春寒料峭,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气息。
这一天的天空阴沉沉,乌云密布,整个世界沉浸在一片昏暗之中。
许是太久没有出门,即使是这样的天气也没阻止鱼闰惜想要出门的冲动。
就在她收拾好准备带着包子出门逛逛的时候,殷歌却同她说,沈执下令不让她出府门。
鱼闰惜顿感晴天霹雳,任她如何言说,殷歌皆不为所动,毕竟在这,没有人能违抗沈执的命令。
鱼闰惜也没有再为难殷歌,她在房内闷闷地喝起了茶水。
夜晚,沉不住气的鱼闰惜终究还是去找了沈执。
书房内,沈执正在处理白日未处理完的政务,鱼闰惜端着一碗茶水踱步走进。
专注处理事务的沈执并未察觉来送茶水的人是鱼闰惜。
“放下,出去。”
久久未闻动静,沈执缓缓抬首,见来人是鱼闰惜,他不由勾起一抹淡笑:“夫人竟然会主动来找为夫,当真稀奇。”
鱼闰惜将茶水端到沈执面前放下,大声质问:“为什么不让我出门?”
“夫人什么时候老实了,为夫自然会让你出门。”
“要怎样才算老实?不是你一句话的事?”
沈执只是笑笑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