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人还知道我是有意相问?你的急事是去寻她?”
“洛姐姐今日因妾身而来,我自是要去同她解释一番,以免让洛姐姐担心嘛。”
“让她进来说不就好了?美人这般,莫非是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?”
鱼闰惜暗暗咬牙,她也不想这样,只是,洛非嫣见到沈锵,跟耗子见了猫一样惊恐,且每次他们三人坐一桌,气氛就怪怪的。
“没有,妾身想着王爷白日忙,不便过多打扰,所以才如此……”
鱼闰惜侧过身子与沈锵面对面,她继续言:“王爷不会因为这个要同妾身置气吧?”
“我心胸岂会如此狭隘?只是问问而已。”
“那好吧,妾身累了,先歇息了。”
说话间,鱼闰惜正欲翻身,被沈锵拉了回来,他将她揽入怀中。
“时辰尚早,美人睡得着?”
这么早,她确实睡不着,可她无意与沈锵闲聊,只能找寻此借口。
“王爷,妾身这会确实有些累了。”
“别睡了,同我聊聊。”
沈锵难缠得紧,鱼闰惜无奈,只得依着他。
“那……好吧,王爷想要同妾身聊什么?”
“今日之事,美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?所以才那般淡然。”
“妾身是被冤枉的,妾身有没有做过那事自个还不知晓?”
“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王爷问的是?”
“美人是否早就已经猜到了与凌越私通的那个人是谁?”
鱼闰惜瞳孔骤然放大,沈锵会这么问,应当是瞧出了什么。
“王爷为何这么问?”
“美人先回答。”
“是,但是当时妾身还不确定。”
“美人是如何猜出来的?”
“王爷先说。”
“美人要我说什么?”
“王爷是如何猜出来的?”
沈锵挑眉,温声说道:“我没猜到,所以才好奇美人是如何猜出来的。”
“这……这样吗?妾身还以为王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