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当女子转过来时,阎苓已经不敢喘息了,如此端庄昳丽的女子一看便知不是普通闺秀。
难道阎家的势力已经如此恐怖了吗?
大渊律法,当众调戏妇女可是要杖责一百,流放五百里。
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探出身子,“殿下,您怎么了?”
殿下?!阎苓险些要站不住身子。
这么一看,那女子倒真和陛下与皇后娘娘有几分相似。
之恒当真是无法无天了,兄长怎么会把那么根正苗红的孩子养成这副模样了呢……
阎无忧抽空往院子里瞅了一眼,看着姑母深受打击的表情,便直起身子,声音不大不小,“姑母,陛下已为我和殿下赐婚,您不用担心。”
哦,阎苓这才浅浅松了口气。
萧芜华远远地看着院中人,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。
阎苓微微福身,“草民见过殿下。”
“阎小姐不必多礼。”
阎小姐……听到这个称谓,阎苓扬起笑。
十二道菜,勉强算得上色香味俱全。
看着主公那差强人意的表情,穆延默默松了口气,总算没有辜负主公的期待,不枉费他在庖厨忙活半天。
阎无忧看向姑母,“姑母,不闻不语你都认识,而穆延是我在军中认识的朋友。”
朋友这个称谓让穆延呆愣住。
萧芜华抿唇,“一起用膳吧,待会儿便一起启程回汴京了。”
穆延点头,“好。”
不闻不语挪了挪凳子,为他腾出一处空位。
夕阳洒在微微颠簸的马车上。
一行人趁着西下的日光,朝汴京的方向赶去。
夜幕很快降临,马车停在树林中。
赵袂疲惫地捏了捏眉心,靠在软垫上假寐着。
“少君,你吃肉干吗?”宝庆掏出肉干,询问道。
他嗤笑,“不用,我怕你给我下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