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实在弱鸡,秦难书“嗯”了一声:“核心收紧,腰腹发力。”

可惜,章小同学无力可发。艰难支撑几分钟后,没忍住塌在地上

秦白白充分发挥其鸟的特性,叽叽喳喳不停。一会儿吐槽秦广城的风景太难看,一会儿又说这路好长,为什么还没到。说得好像是它在走路一样。实际上,它本人……鸟待在秦难书怀里,乐得轻松。

不过这路确实很长,秦白白中途睡了醒醒了睡,好容易听见秦难书说了句:“到了。”

它睁开迷茫鸟眼,从衣服里钻出来,扒拉到外套领口。这地方它认识,就是上回那个死讨鸟厌的红毛带他们过来的。破旧的小木屋里住着一个大胡子老爷爷。

“咚咚。”敲门两声,没人应。

“咚咚。”又是两声,还是没人应。

不得已,秦难书学着上回王竟溪的做法,站在窗户边,果然看见窗户底下睡着的丁叔。

不同于秦难书的话少冷漠,秦白白是个自来熟:“丁叔叔,丁叔叔。起床啦,太阳晒屁股啦,不要睡啦。”边说它还边飞到窗棱上,翅膀不停扑棱。

有时候不爱说话的旁边跟着个爱说话的鸟也不错。至少这种情况下不会逼着不爱说话的那个喊人。

里头睡着的丁叔懵懂睁开眼,对上窗户上的秦白白。他颇为惊奇:“豁,小白鸟又来啦,你主人呢?”

身后的秦难书回应:“这儿。”

丁叔颇热情:“进来呗,搁外头干哈。”

木屋内,丁叔推给秦难书一个朴素的木盒:“打开看看吧。”

掀开盖子的一刹那,秦白白发出:“哇”一声。“好漂亮的匕首呀。”它吵闹起来是真吵闹,这会儿又是真讨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