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解释,还不如沉默。
就在这时,陆槐眼眸微闪,他柔了柔低沉偏冷的声线,蛊惑的语气道:“亭亭,过来,我一个未婚夫难道还比不上一个野男人吗?”
闻言,陈嚣哼笑一声。
“啧,”他轻啧,反问的语气道:野男人?”低哑醇厚的声线比陆槐刚才的声音听着还要蛊惑人心。
雁亭:“……”
陈嚣感到好笑。
他一个正宫反倒成了小三。
还真是搞笑哩。
没有人注意到顾浅秋眸光里闪过一丝冷幽。
看样子这个雁亭到底还是在阿槐的心里留了一些深刻的痕迹。
原本她是不把雁亭放在眼里的,她觉得一个男人最不可能遗忘掉的就是他青春时期的白月光。
顾浅秋当初之所以选择那个时候出国,就是想加深在陆槐心里的地位。
但是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的是半路居然杀出个程咬金来。
她更没有想到,陆槐真就如此薄凉。
实际上,雁亭被祁扬绑的时候,她比任何人都提前知道,只因为祁扬的身边有个小弟是她的爱慕者。
当时在得知祁扬这个计划时,她殷切的希望雁亭就此消失在陆槐的面前。
所以她才想方设法的找人绑架自己,然后不惜以伤害自己的方式来阻止陆槐去救下雁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