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亭漫不经心地用指腹摩擦着酒杯的边沿,并没有搭理许柔。
许柔眼神暗了下来。
“雁亭,我知道你因为父亲他们更关心我而讨厌他们,但是你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就冤枉父亲他啊!”
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再加上一身干干净净的小白裙, 站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的确引人怜惜。
特别是那些男人。
谭意嗤了一声:“妹妹,别装可怜了,这都什么年代了,白莲花这招早就过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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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柔神色略微僵硬。
但很快她就调整好表情,泫然欲泣的模样道:“父亲他们辛辛苦苦把你养那么大,为何你要苦苦相逼呢?”
周围人立即一副看好戏的模样。
对于最近雁家的事情他们都有所耳闻,谁知道今天就能在现场吃瓜。
雁亭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她在那里表演。谭意知道闺蜜应付得来,也不再说话,而是站在那里看戏。
一个人的独角戏演得再逼真也尴尬。
许柔暗暗咬牙。
她掐了把大腿,两眼泪汪汪的:“雁亭你能不能高抬贵手,放过父亲这一次。”
她知道。
只要雁亭同意。
雁山肯定有机会被保下来。
这次雁亭开口了。
她收回视线,淡着声音道:“难道你觉得警察会无缘无故冤枉一个无辜的人?”
许柔噎住。
警察的形象自然是不能抹黑的。
但是她又希望雁山能够出来。
所以一时之间,许柔只能憋屈的想,雁亭这贱女人真难缠。
雁亭:“雁山如果没有做那些事情,不用你来求我,警察自然会放了他,但是警察既然敢抓走他,那就说明那些事情他都做了。”
而且……
雁山当初做下的孽可不止这些。
还有李倩。
雁亭想到陈嚣前几天交给她的资料,眼神幽沉。
许柔知道,哪怕她现在跪在雁亭面前,雁亭也不会松口的。
雁山这次被判刑是铁板钉钉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