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数年间,双方书信不断,何进经常在信中问他对朝政的看法,但他每次都是似是而非的糊弄了过去。
现在他人到了雒阳,何进估计是要他表态了。
果然,何进开口问道:“子清初来雒阳,觉得京师如何?”
“宏伟气魄。”张新实话实说。
“唉......”
一旁的何颙接口道:“可是这宏伟之城,如今却是阴云密布啊。”
张新看着他,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。
“这人怎么不接话啊?”何颙心中恼怒。
好在,他是有同伙的。
“伯求此言何意?”逄纪接过话头。
“还不是那群阉寺。”何颙一脸悲凉,“当今天子圣明仁德,却被宦官蒙蔽,把持朝政,以至于民不聊生。”
“阉寺乱政,罪该万死!”
“有朝一日,定要诛灭宦官!”
话题一开,堂中众人纷纷群情激奋,只有荀攸、田楷等少数人没有说话。
张新脸上装出一副受感染的模样,心中却是静静的看着他们表演。
见骂的差不多了,何进看向张新,“不知子清对如今的朝政有何看法?”
“新不懂朝政。”张新直接说道。
“子清可试言之,无妨。”何进笑道:“今日在场的皆是自己人,无需担忧。”
“谁跟你是自己人了?莫挨老子,我怕陛下误会。”
张新心中翻了个白眼,嘴上说道:“新年少无知,确实不懂,还请大将军赐教。”
何进心里有点恼怒,但看到张新脸上天真纯洁的表情,又拿不准他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。
“宣威侯不必自谦。”
何颙笑道:“先前宣威侯出任渔阳太守,不过三年,渔阳大化,治郡如此,又岂会不懂朝政?”
“治郡是治郡,朝政是朝政,鱼目岂能混珠?”张新继续拉扯。
见张新滴水不漏,何颙瞥了何进一眼。
何进点点头。
何颙见状也不饶了,而是直接问道:“不知宣威侯对宦官如何看待?”
“伯求先生指的是哪方面?”张新问道。
见张新还在拉扯,何颙有些恼怒。
感情我们刚才白骂了半天是吧?
“宦官乱政!”何颙直接点出。
张新低头沉思,过了好一会儿,恍然大悟。
“大将军,说吧,要新做什么?”
见张新终于上道了,何进满意的点点头。
“诛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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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诛宦?”
张新思索了一会儿,随后瞪大眼睛,猛然起身,一脸惊骇欲绝的模样。
“大将军想造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