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他走的时候,我瞧了一眼,明明看到那安宁粘着太子哥哥闹着要他送,然后跟着一起走出去了。
吾一看,讨厌的人走了,这才宽了心就多喝了几杯,后来喝多了,宾客什么时候离开的,吾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今早醒来的时候,却看到那个讨厌的女子竟躺在旁边了,你们说,这种事情搁谁不觉得奇怪啊?
哎哟,我那府邸难道是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?闹鬼了~”
他描述完这事,魏凌尘跟任莎莎都相对看了看对方。
魏凌尘开口道:
“原本以为这事是你小子酒后失德,不曾想其中竟另有故事。
只是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已经不重要。因为皇上已为你们赐婚,这一桩婚事已成板上钉钉的事,不容改变了。
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?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。”
听了这话,他又跟个泄了气的气球似的,又垂头丧气起来。
“除非……”
他话里的这个转折,立刻引起了十皇子的注意,两眼放光地盯着他继续听下去。
“除非你有办法证明,是她自己走进你房里的,你能证明失德的人是她而不是你,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。”
听罢,他再次跟泄了气的气球似的,直接瘫进了椅子里。
“她脑子里是金子还是浆糊,这怎么可能证明得出来嘛。”
也不知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,又来了精神转向任莎莎,道:
“嫂子,你跟她都是女子,年纪又相仿,不如你帮我去探探她口风可好?看看她那边可有什么破绽?求求你了嫂子!”
去也不是不可以,反正她白天在家有的是时间。
可是凭什么啊?她有那个空,用来修炼不好吗?
刚要拒绝他时,一道温暖覆在了她的手上,抬眸一看,魏凌尘那满怀期待的目光便映入眼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