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见到方景，是因为我闻到了他的信息素。”楚渝开始交代下半部分。

“我只是碰巧从附近的路口路过，当时那股信息素的味道太浓了，一闻就知道是……所以我就找了过去，然后就看见方景被三个Alpha围着，我看他情况不好头上又有伤，就带他赶来医院了。”

“被三个Alpha围着？”杨辛挑眉，转回头问罗砚：“你还记得那三个Alpha长什么样吗？有没有记忆比较深刻的点？”

事实上，不管是巷子里的三张脸还是街头上的那三张脸，罗砚都记得很清楚。

但是他说：“记不清了，不过里面有一个是黄头发。”

“是有一个黄毛，”楚渝附和，“长得尖嘴猴腮的。”

杨辛点头，跟他一起来的队友迅速记录这些信息，之后他又问了很多，但罗砚只说他记得有个黄毛，其他的一概全忘。

问到最后，杨辛还是从楚渝口中得到的罗砚被三个Alpha围困的地点。

见罗砚神色怏怏，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，杨幸跟同事对视了一眼，留下了罗砚的联系方式，决定次日再来调查。

楚渝送他们出去，走到急诊门口时杨幸转过身来，“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O了？”

楚渝愣了一下，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“人家身上穿着院服，跟你根本不是一个学校的。”杨辛点燃一根烟，“还同学？难道你转校了？”

“大意了……”楚渝低喃了一句，然后又对杨辛说：“别告诉我妈，她还不知道这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