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，”张玄点头，“那什么，你要不要吃点什么？我去帮你拿。”

方景又笑，“说了不用——”

“让我做点什么吧，不然我心里总是……”

见张玄一脸诚恳，方景叹气：“好吧，那回头回到会场后你请我的队友吃顿饭吧，不过我事先提醒你，我的队友很能吃，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。”

张玄：“不会的！一顿饭而已，怎么比得上救命之恩。”

顿了一下，“不介意的话，我们两所军校一起聚餐可以吗？”

方景微笑：“可以啊。”

N小时之后，会场星上某餐馆——

看着餐桌上开始续的第三轮菜，张玄脸色发白，扯了扯身边的好哥们儿：“涛哥，借我点钱，回头发生活费了还你。”

涛哥：“我身上的全给你估计也不够，你找队长借吧。”

方景将两人的对话收入耳中，笑了笑，悄悄把账提前结了。

然后他跟队友打了声招呼，安静离席，到餐厅外来找接他的罗砚。

一到罗砚面前，方景就跟骨头散架了一样往他身上瘫，“走不动了，抱我。”

罗砚搂住他，轻声道：“没喝酒吧？一会儿要做检查。”

方景挂在他身上，“没，你都提前吩咐过了，我哪儿敢啊？”

罗砚抱着他登上舰，“身体不舒服吗？”

不然正常情况下不会这么软这么粘。

“一点点……”

方景在罗砚怀里瘪眉，他现在手脚又在抽痛，跟上次在游乐场鬼屋里那会儿一样。

一边痛着，方景一边又想这病发作的时候难道没有什么征兆吗？要是他比赛的时候这么抽上一下，那不得要命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