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,罢了。死在你手上也好,你这辈子大抵是忘不掉我了。”
“盛家落败,地牢里那是我最快活的一段时光。那时你的眼里只有我,真好啊……”
“子归,是我对不住你。我这辈子爱过的人,只有你。”
谨小慎微了半辈子的太子,怕他自尽冒着被父皇厌弃的风险保下五皇子的命,那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出格。
听到这里,布哈斯赫忍不住一脚踢开牢门,上前几步死死掐住太子的脖子。
“我怎么会让你这种畜生,脏了可敦的手。”
“你口中的爱,就是让他险些丧命??”
每每回想盛意当初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场景,布哈斯赫都会恐惧到身体控制不住发抖。
布哈斯赫的手劲儿很大,太子甚至说不出反驳的话脖子就被他硬生生掐断。
太子最后倒在那身进士服上闭了眼,布哈斯赫踹了他一脚。
两个人并肩离开了湿冷昏暗的地牢。
盛意抬起手,任由阳光落在他指尖,整个人彻底轻松了。
“可汗,我好累。”
布哈斯赫想也不想就把他抱了起来。
盛意一只手搭在他的脖子上,将另外一只手递到布哈斯赫面前,眉毛轻皱:
“布哈斯赫,我手疼。”
之前拉开弓留下的伤,在他细嫩的指尖显得格外可怖。
布哈斯赫心像被攥住,后悔没把那老头给捎回来。
盛意触及他眼底的心疼忍不住笑开:“夫君亲一下就不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