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上一次的事情发生过后,沈媛媛安分了很长一段时间,就连沈宴明也没有再来找沈清窈的麻烦。

由于婚期将近,柳淑宜也忙得脚不沾地,每一天都亲自出门去给沈清窈挑嫁妆。

自从那天以后,柳淑宜似乎一直有意无意的避着沈清窈,这倒是让沈清窈清静了不少。

婚礼这天,沈清窈天不亮就被人从被窝里薅了起来,直到上妆时,她依旧处于半梦半醒间。

上完妆,沈清窈才想起还有最重要的事情没做,瞬间清醒过来。

顶着重重的头饰,沈清窈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小竹箱,吹了吹灰才打开。

沈清窈小心翼翼地从竹箱里拿出一块乳白色的玉牌,上面刻着她的生辰八字和姓名。

拿出香烛纸钱,沈清窈划破自己的手指,将鲜血滴到玉牌之上,随即点燃香烛纸钱。

“五行轮转,万灵归一,三界通达,真身何在,万法合一,急急如律令,敕!”

随着沈清窈的掐诀和咒语念完,玉牌上的鲜血已经融进去,形成了一个血点。

房门被推开,柳淑宜看到一地的纸灰忍不住微微皱眉,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。

时隔一月,柳淑宜第一次主动来见了沈清窈,一双眼睛通红,显然是已经哭过了。

“清窈,结了婚你就是司家的人了,你要好好侍奉公婆,要懂事安分,不可以再像现在这样任性妄为了知道吗?”

“姑爷他……他这种情况,司家无异于是一个火坑,以后你一个人在司家要学会服软低调,只有这样你才能安稳度日,明白吗?”

柳淑宜一边拉着沈清窈的手一边带着哭腔嘱咐沈清窈,像极了一位不舍女儿出嫁的慈母。

“沈太太,这门亲事不是你给我找的吗?你既然相信了沈媛媛的话认为这是一门极好的亲事,那你现在做出这副姿态又是给谁看呢?”

柳淑宜擦眼泪的动作一顿,眼神受伤的看着沈清窈,张了张嘴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
当初她确实是存着不好的心思,想着把沈清窈嫁出去以后,沈媛媛就能顺利嫁给裴怀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