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生来就是要嫁人的,她的职责就是生儿育女相夫教子,嫁谁都得嫁,嫁进王家是她最好的归宿。”
沈清窈听到这番言论气得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,要不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,她都想冲上去给他一脚了。
“谁告诉你女人就必须嫁人生孩子?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,但木晴雅的使命不是嫁人不是生孩子,她肩负重任,她有她自己该走的路。”
司景年见沈清窈气得不行,急忙伸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,给她顺气。
木晴雅的父亲同样气得不行,拄着拐杖大口喘气,拐杖被他砸得咚咚响。
“谬论!谬论!”
他想让人把沈清窈赶走,婚礼继续,可是又碍于她身边的人背着枪,不敢轻举妄动。
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,远处传来马儿嘶叫的声音。
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骑着马朝着这边奔驰而来,他的身后还跟着一支同样背着枪的军队。
木晴雅的父亲看到来人,脸色瞬间明亮起来,脸上的愤怒也消失了,转而扬起几分讨好的笑容。
围观的人群看到这样的架势,纷纷急忙往后退,只是眨眼间就退出去老远,只剩下沈清窈一行人还在原地屹立不动。
男人刚下马,木晴雅的父亲就带着木家人热情的迎上去,一个个脸上全都带着谄媚的讨好。
沈清窈看到对方同样穿着军装,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司景年。
她似乎给司景年惹麻烦了,他这个南城的少帅来灵州市耍威风,这下子撞上灵州市的少帅了。
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,看来这回司景年的少帅身份不太好用了。
然而司景年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紧张的神色,从头到尾都十分的淡定。
沈清窈不得不佩服他,都到了这个份上了,他居然还能面不改色。
“陆少帅,您终于来了,欢迎欢迎,您能来,我木府真是蓬荜生辉啊!”
木老爷一张老脸几乎笑成了一朵花,和面对沈清窈们时完全是两副面孔。
沈清窈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,果然权势到哪儿都好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