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何大人是想要将自己的家人带回去,倒是本公子因为事情太多疏忽了。”
“你说的不错,到底还是自家舒服,是应该将他们还给何大人,胡庸,你把人带过来。”
胡庸微微颔首,朝着里面走去。
何阳松了口气,笑嘻嘻地夸赞着郑元吉大方,为民着想。
然而出来的时候,却只有何阳的母亲和妻子。
“郑公子,我那几个顽皮的小子是不是出去玩了,要不——”
看着只有自己的母亲和妻子出来,何阳的脸上瞬间出现了慌乱之色。
郑元吉欣赏着何阳脸上的恐惧,笑了笑。
“何大人这话要是被两个孩子听到了,他们可是要伤心了。”
“本公子是觉得他们很是乖巧,正好本公子的两个侄儿着实顽劣,正好让他们教一教。”
“何大人身为父母官,家中孩子耳濡目染,想必也明白父母官的职责才是。”
“当然,不会教也没事,本公子只是想让两个侄儿明白,只有乖的人才能吃美味佳肴。”
何阳咬牙切齿,面容苍白恐惧,他知道这是郑家对他的报复,可不应该报复到孩子身上!
“能得到郑公子的青睐,是这两个孩子的福分。”
“不知道他们现在方不方便见见我,免得他们年纪小得罪了府上的公子。”
郑元吉看何阳这么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,更是嫌弃。
“不用,他们是何大人的孩子,要说也是我那两个侄儿不敢得罪他们。”
何阳讪讪一笑,又连忙将旁边的其中一个年轻的衙役推了上来。
“郑公子,这是我们县衙审讯的一把好手,我听说两位大人遇到事儿了,可以让他来。”
说着,何阳将那个衙役推到了郑元吉和胡庸的面前,他的面上满是谄媚。
郑元吉很清楚,何阳一开始根本不敢得罪他们,只是也不站队罢了。
后来想要将金锐当做靠山,却不料金锐二话不说离开了。
现在就想着来讨好他们了,果真是个很灵活的墙头草。
“何大人的好意,我们收下了,你们也回去好好叙叙旧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