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颠了颠,测试了一下重量,转身地刹那将花瓶砸了过去。
目标,王建民的脑袋。
花瓶没有真的砸中,而是擦着他的脑袋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,四分五裂,瓷器渣子落了一地。
厉辞舟啧了一声,有些遗憾:“没砸中。”
转头又看向另一边的架子,那里也有个白玉瓷瓶,看不出真假。
众人被这一举动给整懵了,平静了几秒后,客厅里一瞬间炸开了锅。
阮天南:“阮尽欢,你在干什么,我的青花瓷瓶。”
王建民:“谋杀,你这是谋杀,我差点就被砸到了。”
楚玉琴:“啊啊啊啊啊……有病吗?”
阮茵茵:“阮尽欢,这是我最喜欢的瓶子。”
大家还在跳脚,厉辞舟手里已经拿上了另一个花瓶,再次颠了颠,动作熟练到让人心惊。
不过两三秒的功夫,那白玉瓷瓶已经朝着王建民的脑袋飞过来。
王建民踉跄着后退了一步,瓷瓶又擦着他的脑袋落地,就在他的脚边,摔成了一地的碎渣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这是谋杀,我……我不谈了,什么投资彩礼,想都别想。”
说着,在厉辞舟的手伸向下一个玻璃瓶的时候,麻利地往外跑。
要女人还是要命,他还是分的清的。
阮天南跟着后面追:“王总,王总你别走啊,我们还没谈完呢。”
说完又心疼地看向地面:“我的花瓶,阮尽欢,你是不是疯了。”
阮茵茵也是一声尖叫,被吓得跟楚玉琴抱在一起:“妈,她疯了。”
厉辞舟并没有停手,又甩手摔了一个瓶子后,这才站直了身体。
女孩的脸上带着以往都未曾有过的狠厉和寒意,看向人的目光像是淬着毒。
她薄唇轻启:“别再来烦我,不然这花瓶下一个砸的就是你们的脑袋。”
阮天南显然也被吓到了,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她上了楼。
客厅里一片狼藉。
不过几分钟的时间,阮尽欢又从楼上下来了,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