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眼前这一对精于算计的母女,心中暗叹,抬手间,两张倒霉符就分别飞向母女二人。这二人虽然行事不端,但也并非罪大恶极,小惩大诫即可。我这样想着,便施法离开了那个别院。这倒霉符,会让母女二人连续倒霉一个月。如此,也算是给她们一个深刻的教训了。
当天晚上,萱萱刚走出浴室,脚下一滑,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。“啊!” 伴随着一声惨叫,萱萱重重地摔倒在地,只感觉腿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,她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劲,一条腿已然摔断了。
另一边,半夜时分,张氏迷迷糊糊起身如厕。黑暗中,她没注意到脚下的障碍物,一脚踩空,整个人直接掉进了粪坑中。“救命啊!快来人啊!” 张氏在粪坑中拼命挣扎,发出绝望的呼救声。下人听到声响,匆忙赶来将她捞起。此时的张氏,一身一脸全是屎,狼狈不堪。
张氏又羞又恼,对着所有下人厉声喝道:“今天这事,谁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,我扒了他的皮!都给我把嘴闭上!” 下人们战战兢兢地应着。
然而,才半天时间,张氏掉进粪坑一事,还是在临安城中传得人尽皆知。街头巷尾,人们都在偷偷议论着这件事,时不时还传来一阵哄笑声。
萱萱得知自己母亲的事,心中虽也烦闷,但好歹念着母女情分,想着拖着一条瘸腿去看望一下母亲。她刚走到院子里,后院那条平时温顺的看门大黑狗,不知为何突然挣脱了绳子,发疯似的直直朝着萱萱扑过来。
“啊!快来人啊!” 萱萱吓得脸色惨白,大声呼救。周围的下人听到喊声,纷纷赶来驱赶大黑狗。等好不容易赶走大黑狗的时候,萱萱已经被咬了好几口,手臂、大腿上布满了血淋淋的伤口,甚至连脸上都被狗爪子给抓伤了,一道醒目的血痕从脸颊划过,显得格外可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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萱萱的父亲在外地得知家中妻女出事,心急如焚,忙不迭地连夜往家赶。夜黑风高,山路崎岖,他带着几个家丁行至一处偏僻地段时,突然从路旁窜出几个黑影,正是一伙劫匪。
“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,要想从此过,留下买路财!” 为首的劫匪手持长刀,恶狠狠地喊道。
萱萱父亲的家丁们赶忙将主人护在身后,大声呵斥道:“你们这群匪徒,可知我家老爷乃是当今马郡守的姑父?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,竟敢来打劫我家老爷,难道你们不怕王法吗?”
“王法?在这深山老林里,老子就是王法!识相的,就乖乖把钱财交出来,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!” 劫匪们哄笑起来,一步步逼近。
双方僵持不下,劫匪们见对方不肯就范,率先动手。一场激烈的打斗瞬间爆发,萱萱父亲的家丁们拼死抵抗,但劫匪人数众多,且个个凶狠残暴。萱萱的父亲在混乱中也被劫匪砍了好几刀,身受重伤,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。
幸亏有几个忠实的家丁拼死相护,才勉强抵挡住劫匪的攻击。一番激斗后,劫匪们见占不到便宜,又怕引来官府,这才骂骂咧咧地离去。
等萱萱的父亲被送回家的时候,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了。张氏看着人事不省的丈夫,想到这接连发生的倒霉事,一时间悲从中来,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:“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!怎么就摊上这些事啊!呜呜呜……”
可屋漏偏逢连夜雨,就在此时,张氏的娘家弟弟,因为酒后与别人发生争执,失手打死了一个外地客商。张氏的娘家人心急火燎地找到张氏,张氏的弟妹苦苦哀求道:“姐,你可得帮帮我们啊!夫君这下闯大祸了,你在临安城人脉广,快想想办法救救他吧!”
张氏哭红了双眼,绝望地说道:“我能有什么办法啊?你们看看我们家现在这个样子,你姐夫生死未卜,萱萱也受伤了,我自己还掉进粪坑,被人笑话,我哪还有能力去救你弟弟啊!”
张氏的弟妹一听,顿时急了:“姐,你可不能不管啊!他可是你亲弟弟,你要是不出手,他就得吃官司,说不定要掉脑袋的呀!”
张氏瘫坐在地上,哭得更厉害了,“我真的没办法了…… 这日子可怎么过啊……” 整个屋子都弥漫着绝望和无助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