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打开,一股熟悉的男士浴液味道传来。

温蔓嘴里的话这时才慢慢飘出。

“……死……”

陆河:“?”

他有些诧异地看向温蔓。

他又做什么了,气得温蔓大半夜来咒他死?

可还没等他反省出原因,就见温蔓一下闭上了嘴。

十分诡异。

“你,干什么?”

陆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
碰巧正主听到了说他的坏话,温蔓面上闪过一丝窘迫。

可想到了什么,她忽然发难,一把推开陆河,走进房间。

陆河就那么维持着开门的姿势站在门口,眼见温蔓如扫荡的土匪一般进了屋子。

接着就看到温蔓打开了厨房门,打开了卧室门,打开了浴室门……

陆河租的公寓不大,但厨房卧室一应俱全,除却客厅,一共四个房门,统统被温蔓打开了个遍。

中间,陆河甚至还贴心地关上了大门。

毕竟走廊里没有房间那么温暖,长时间站那怪冷的……

温蔓搜查完了所有的房间,见到没有人,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。

还好,没被她发现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。

可为什么那么久才开门?

温蔓眉头一竖,转头冷眼看着陆河。

“你刚在干什么?”

陆河已经有些适应了今晚温蔓的诡异了。

他指了指书房,简单明了道。

“看书。”

温蔓探头往书房内看去,果然见到桌子上的杂志。

还是上次那本。

温蔓冷哼一声,继续发问。

“为什么那么久都不开门?”

陆河耸耸肩。

“我以为是醉鬼在敲门。”

温蔓的拳头一下子硬了,她走到客厅,十分随意地坐在沙发上。

然后对着陆河抬起了下巴,像以往一样冷声道。

“我还没吃饭。”

陆河:“?”

这关他什么事?

可转念一想,他又明白了过来。

这段时间他搬离别墅,想来温蔓已经不太适应佣人做饭的口味。

况且,容琤并不像是能照顾她的样子。

这才深夜拜访,不,是闯入。

来要饭。

陆河深吸了口气,抱起手臂。

小主,

“容琤呢,你怎么不找他一起去吃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