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让你长长记性,少拿我和他说事!”

陆河蹲着靠在沙发旁,闻言把头埋进臂弯。

这哪是让他长长记性这么简单。

就在昨天,他的签证已经通过。

就在签证下来的那一瞬间,他就购买了去往国外的机票。

换言之,如果今天温蔓不松口资助的事,他也会在月底之前想办法处理好。

而找到温蔓,则是因为这个办法最稳妥,速度也最快。

没想到,借着这个由头,温蔓还给自己送上这个大礼。

小主,

陆河发誓,如果容琤和温蔓的婚礼真让他准备。

那他本就对温蔓死去的心,绝对会死得更透,直至毫无念想。

温蔓还在得意洋洋。

心中夸赞自己真是想出来一个好主意。

可她不清楚陆河的打算,更不知道容琤的算计。

她以为帮了容琤之后陆河依旧会在她的身边一如往昔。

她更不会清楚,在往后某段日子里,悔意会折磨她夜夜不能安眠,就连挽回都不知如何提起。

这件事,陆河答应了下来。

或者说,他没有拒绝的余地。

在温蔓放他离开后,陆河心事沉重,双腿如灌铅般。

饥寒让他感到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,可他坚持着回了家。

一进入温暖的室内,他口中嘶了一声,这才查看自己的手脚。

没有意外,在他身上留存了许久的冻疮发作了。

幼时贫寒,天冷没有合适的衣服鞋子,却不得不在外劳作。

那会的他连双手套都买不起,更遑论治冻疮的药了。

好在后来条件好了一些,这些冻疮蛰伏在他的手脚上,伺机发作。

今天就是大好机会。

陆河的头昏昏沉沉,他立即心生警觉。

要知道,他从小体质坚强,头昏脑热的几乎很少发生。

他起身量了下温度。

“还好,没有发烧。”

可他仍然不敢掉以轻心,连忙吃了片药预防。

第二天一早——

陆河还是带着鼻音接到了严璇的电话。

在电话里,严璇说她的扭伤已经没什么大碍。

“对了小河,上次我说给你定做的衣服你忘记带走了,今天有空来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