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河一一的回复。

他未曾察觉脸上的笑意,只是专注着手里的事情。

直到空姐来提醒他时,他才将视线投向窗外。

飞机起飞。

陆河也去往新的国度。

……

与此同时,夜晚。

在预定的酒吧包厢内,温蔓身着吊带裙和皮草登场。

正是周五的夜晚,应该大肆庆祝生活。

苏小小和石拓坐在一起,看见温蔓,苏小小率先摆了摆手。

“阿蔓!”

温蔓隔着人群跟她点头,然后提着包坐到苏小小的身旁。

“容琤他去找酒保给你摇酒了,等会他就过来了。”

温蔓会心一笑。

很久之前,容琤在她睡不着的时候,会特意为她调合适的酒给她助眠。

虽然现在家里没有那么多的酒类,但容琤还保留着这个**惯。

说起来,原来的酒过期之后都被陆河丢掉了。

不知道为什么,善于家事的他也从未补新的回来。

取代晚安酒的,是一碗碗精心炖煮了几个小时的汤。

温蔓的眉头响起,甩了甩头。

怎么又想起他了?

自从陆河断绝和她的联系后,她就极其频繁地想起他。

她从未想过陆河会离开。

甚至想着即便和容琤结婚后,也按照之前的生活方式继续。

她的想法很简单,反正是假的婚姻,为什么不能一起住在一起?

可陆河不那么想。

毕竟,从两个人在一起开始,陆河所背负的就远比她重上许多。

可温蔓却根本考虑不到这些,她拼命地晃了两下头。

想要短暂地把关于陆河的一切抛之脑后。

可却被苏小小误认为是跟着音乐节拍摇摆。

“嚯,阿蔓,摇起来!”

温蔓:“……”

苏小小随着包厢外动感的音乐晃荡着手臂,没有感觉丝毫的不对。

她对温蔓挤了挤眼睛。

“结婚的感觉怎么样啊?”

温蔓失笑。

她跟容琤是假结婚,不过这件事除了她和容琤,唯一知道的就是陆河了。

他们办了个婚礼,就跟没结婚一样各回各家。

偶尔有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时候,那也各在各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