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幻竹震惊地看向门口。

她没有选择大声呵斥马修,而是拿起手机准备报警。

门被敲响得愈演愈烈。

房门外,马修的辱骂声也不断传来。

“表字,把门给我打开!我今晚就非要睡了你!”

“装什么矜持?什么样的女人我没见过?”

“妈的!开门!”

污言秽语汇入谢幻竹的耳朵,她动作迅速地拨打电话。

电话很快被接通,她报出自己的位置后,又拿了个尺子防身——这是她唯一能够防身的东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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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框还在被敲响,破落的锁显然已经坚持不住了,谢幻竹的心也悬到了嗓子眼。

祈祷警察快速来临。

可祈祷是没用的,就在下一瞬间,马修将房门踹开,门把手掉落在地。

马修眼睛血红,看着谢幻竹仿佛恨不得掐死对方。

“你报警了是吧?臭表字,你想害死我?”

他的手已经砸出血,可他丝毫不在意。

谢幻竹握着尺子抵在身前,面色凝重紧张,仿佛这个动作能带给她反抗的勇气。

马修面露不屑,他走上前一把握住尺子,就将长尺折断。

谢幻竹高高举起剩余的尺子要打向马修的头。

可马修一巴掌将她甩在原地,谢幻竹顿时头晕眼花。

马修抓住谢幻竹的头发,目光凶狠。

谢幻竹刚洗完澡,身上仅穿了件丝绸吊带睡衣,此时肩带从白皙的肩上滑落,虽然并没露出什么,但马修在暴怒的刺激下兴致高涨。

他拽着谢幻竹的头发将她拖到床边,谢幻竹拼死不从,唇上都被咬出血迹。

就当这时,门忽然被踹开,陆河去而复返。

谢幻竹差点哭出声来。

“陆河!”

陆河看到这一幕拳头握得僵硬,他走上前一拳砸在马修的脸上。

瞬间,马修的鼻血飙出。

陆河将衣服披在谢幻竹身上,又不解气地狠狠砸了马修脸上。

自幼干活,陆河的力气当然不小,几拳下去,马修就晕死过去。

陆河收手,走向谢幻竹,谢幻竹几乎是爬起身,跌跌撞撞地砸进陆河的怀里。

“陆河,我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