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夫人笑道,“云墨这孩子倒是敏而好学,寻常人捡到张莫名其妙的方子随手就扔了,他却能耐着性子花时间去研究,没想到还真被他做出了肥皂这样的东西。”
盛将军点头也称赞了一番,又问盛临乐,“他那腿还得在药铺住多久?总不好叫他一直委屈在药铺里。”
盛临乐笑道,“他可不委屈,那老大夫收他做徒弟了,他现在正跟着学医术呢,还说以后学成了专门留在咱们家当大夫。”
“在咱家当大夫?咱家才几个人,一年到头都生不了几次病,岂不屈才?”盛将军哈哈大笑,看向将军夫人,“不仅好学,还是个赤胆忠心的儿郎。”
将军夫人含笑点头,“若他真学成了,也不用他屈就在咱们家,我出银子给他开个医馆,以后叫他当个仁心仁德,流芳百世的好医者。”
盛临乐笑了笑,也没暴露云墨的志向,又将话题拉回肥皂上,“爹,这肥皂的原料可是需要肥油的,你打算从哪儿弄这么多油?漠城也没那么多猪够军营杀吧。”
盛将军又看起方子,道,“不知能不能用马油……去年跟宣国一战,宣国死伤的数千匹战马都被咱们拉回来了,救不活的就宰了吃,应该存下了不少马油。”
马油当然能用,那可是在后世都被用来制作护肤用品的重要油脂!
盛临乐面上冷静地说,“都是动物身上的肥油,我觉得应该能行。”
徐淑清拉过盛临乐说,“妹妹那还有没有肥皂,最近我们那屋里总有些小飞虫四处飞,需得不停歇地点着香炉才能赶走,可熏香燃久了眠眠又呛咳。”
将军夫人皱眉,“怎么没提你说起过这事?窗外花草搬走没有?”
徐淑清颔首,发愁道,“早就搬走了,可还是有虫,也不知是哪儿招惹来的。”
“我那儿还剩好几块没用。”盛临乐叫徐淑清一会去她院子里取肥皂,想了想又说,“最好把柜子椅子都搬开看看,是不是被老鼠藏了食物才引来虫子的。”
将军夫人很是认同这种猜测,对徐淑清吩咐,“明天一早就里里外外去查,查不出来你们就换个院子住,那熏香怎么能叫小孩子日日闻的,大人都受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