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传回村里,大家伙的心都咯噔一下,镇卫生院都治不了的病,那肯定是大毛病。
村里一户人家的亲戚来串门,他会捏骨,直言王老大怕是伤到腰上的骨头,可难治了!
一个传言也悄悄的在村里传播起来,大家私底下都偷摸的说,王老大这是遭了报应。
还把最近发生在王家的事给串连了起来。
范二婶也跑来和苏曼嘀咕,“你说说,王老蔫那么谨慎精心的人,他藏起来的钱还能丢了?”
“村里那几个懒得挑蛆的癞子,竟然还主动帮忙翻院子找钱。”
“还就那么凑巧,就翻出了郑秀丽的东西!”
说着,她还 “呸!”了一口。
“王老大真不是个东西,那花一样的姑娘,就这么被他糟蹋了,强奸了两回还不够,最后怕郑秀丽去告他,还推下山坡把人害死!”
说着,范二婶后背打了个冷颤,在炕上蹭了两下,往苏曼跟前凑近了点,小声道,“村里人都说,八成这就是郑秀丽想给自己报仇。
现在王老大啥事没有放出来,报仇不成,直接给他弄残废喽!”
苏曼虽然知道真实的情况不是这样,可看着范二婶眼睛来回在地上扫视的样子,后背也刷的一下,有些发冷。
忙转移话题,“二婶,二叔那活忙不?哪天还得帮我破几条板子。”
“嗨!他那都是墨迹活,你有啥活就先让你二叔给你干。”
天气暖和了,苏曼打算把鸡棚和兔子棚都砌起来,上面搭棚子,还有挡门都得用木头。
两人说着开春种啥菜,养猪养鸡,又聊了一会,范二婶就回家做晌午饭去了。
此时,市医院的王老蔫,听了医生下的结论,脑袋里嗡嗡的,好半天才不可置信的又问了句,“大夫,你说我家老大咋的了?”
“老乡,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,病人以后都得靠人伺候,你们家里人还是得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王老蔫目眦欲裂,他的大儿子瘫了!
以后都要瘫在炕上,这让他怎么受得了!
用拳头使劲捶着胸口,憋痛的要喘不过气来,“都怪我,都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