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樊丁辰看到家里多了一条鱼、一只猫咪、一条狗。填充物是旧棉絮,用旧衣服做外层。

三个孩子很喜欢,樊堇梨和樊堇梅晚上睡觉要抱在怀里。樊堇鹤用涂口水的方式表达喜欢。

樊丁辰吃醋了,吃孩子的醋。

“阿紫,我也要,我要更大的老虎。”

“好,明天给你做。”莫紫笑着说。

时光荏苒,樊丁越的婚事定下来了。女方在邮政局工作,比他小7岁。

休息日回公婆家,莫紫听到樊丁越提起给他治好腿的老爷爷,想邀请老爷爷参加婚礼。

莫紫低头一笑,老爷爷是机器管家小白熊假扮的。

“三哥,自从那天治好你的病后,我就没见过老爷爷了。”樊丁辰说。他曾经去那个路口等待过好几次,都没有发现老爷爷的踪迹。

询问过路的人和附近的居民,大家都不认识老爷爷。老爷爷就像凭空出现的人一样,消失不见。

樊丁越结婚那天,一家人喜气洋洋。莫紫和大嫂、二姐在厨房做饭。

现在崇尚节俭,婚宴请的人不多,只有两桌。更多是发喜糖,沾沾喜气。

小孩子围着新郎新娘要喜糖,叽叽喳喳的声音烘托气氛。

婚后,樊丁越和媳妇田小雨住在筒子楼。新的职工筒子楼没有建起来,分房遥遥无期。

租小平房多了一笔开支,生活便利程度不及筒子楼。单说上厕所,筒子楼每层都有厕所,排队的人少。

公厕是旱厕,味道大不说,夏天有蛆虫,下雨的时候要打伞出门上厕所。

转眼间,樊堇鹤一岁半了,会用四肢探索家里的每一个角落。有时候躲在床底下,和爸爸妈妈躲猫猫。

樊丁辰看到儿子长大了,心思也跟着活泛了。儿子跟着夫妻俩睡总归不方便。

三个孩子的上中下床可以安排了。木料准备齐全,尺寸量好,只等待入户安装。

房间的层高接近四米,中铺和上铺都有一米的高度。晚上睡觉才爬上床,其余时间在地面活动。

住房紧张的年代,让一个孩子有一张床。莫紫和樊丁辰夫妻是想尽了办法。

安装的那天,樊丁辰先带着三个孩子去父母家。家里小,孩子东跑西跑容易撞到尖角受伤。

小主,

回来的时候,樊丁辰和大哥、三哥一起回来。多一个劳动力,自己轻松一些。

走廊上,莫紫用小炉子做午饭。

樊家三兄弟和木工师傅在房间里忙活。乒乒乓乓的声音断断续续。

下午四点,上下床安装完成,木工师傅回家。

接着,樊丁辰和莫紫打扫卫生。卫生打扫结束,夫妻俩很大哥、二哥一起走,去接孩子。

晚上,三个孩子回到家。家里有了新的变化。床从一层变成三层,床的两面靠墙。

床尾处有阶梯。阶梯下方是储物柜,可以放被子、衣服、杂物。

樊堇鹤年纪最小,睡下铺。中铺和上铺由樊堇梨和樊堇梅抓阄盲选。

两姐妹从记事起就睡一张床,如今分开睡反倒有点不适应。每张床是1.2米宽,两姐妹睡一张床也是可以的。

夜里,樊堇梅爬到上铺,和姐姐头碰头睡觉。

下铺三面有围挡,没有的那一面插一块木板,用绳子绑住两端,不用担心小孩子翻身掉下床。

不过,樊丁辰和莫紫夜里起床上厕所好几次,检查孩子有没有盖好被子。

樊堇梨七岁,要开始上小学。莫紫做了一个挎包,缝上女儿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