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韵说:“而且,根据他经纪人的说法,房间里只有令狐睿一个人在休息。你是偷偷进来的?是不是想玷污令狐睿的清白,从实招来!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龚雅芳顿时慌张起来。她的确是通过不正当的方式进来的,也打算趁机和令狐睿先上车后补票。
不理会慌张的龚雅芳,南宫韵走进来,在令狐睿的衬衣上拿到翡翠耳环后,说:“你的计划落空了。经理,擅自闯入客房是违法行为吧?”
酒店经理立马叫来保安,处理这件事。
拿到祖母绿耳环的南宫韵离开了。
房内的大床上,令狐睿呼呼大睡,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清白差一点就没了。
次日一早,令狐睿醒了,头有点痛。
经纪人坐在梳妆台前,看人醒了,将昨天的事告诉他。
“龚雅芳怎么知道我的房间号?”令狐睿头更痛了,扶额低头思考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。差点就被龚雅芳得逞了。
一想到要是真的上车了,他哭都来不及。
经纪人说:“这并不困难,只要使用钞能力。这次是我的疏漏,应该送你回家的。幸好南宫小姐回来找耳环,你的清白才保住了。”
“幸好幸好……”令狐睿喃喃自语。
三个月后,韵美工作室。
南宫韵拿着新剧本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