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二小姐的院子里,一抬抬女儿家用的首饰、珍珠、药材送到了。
主母刘锦华核对聘礼单子,将其中十抬送了过来,当做薛妍兮的陪嫁。
“哇……”丫鬟眼睛都看直了,这珍珠好大一颗,“二小姐,发了,发了……”
“擦擦口水,不要流到首饰盒上。”薛妍兮十分镇定的说道。
对比原主以前的经济状况,这确实很豪华。
不过,对韩彦祖来说,空间内这样的东西多的是。这样的珍珠,她无聊到时候拿来当弹珠玩。
通过聘礼,她看到了澜王深厚的实力。以后不用过苦日子了。喝燕窝,她要喝一碗倒一碗。
与此同时,薛柳宁和蔡轩的婚事定下来了,进入交换八字定婚期的流程了。
“姐姐,恭喜恭喜,姐夫才貌双全,前途无量。明年高中状元,姐姐就是状元夫人了。”薛妍兮笑嘻嘻的道喜。
“你这滑头,不在院子里绣嫁衣,跑出来偷闲。”薛柳宁无奈笑道。
“我手艺不好,姐姐知道的。你看我的手指头,快被戳穿了。”薛妍兮装可怜。
“我看看,手真的戳穿了?”薛柳宁左看右看,先出手挠薛妍兮的痒痒肉,两人闹作一团。
待嫁的日子过得很快。
从下旨到成婚,过了半年光阴。
这期间,澜王祁煜的身体愈发不好,晚上猛咳不止,好几次咳出血。
舅舅王子詹找到了游行天下的名医徐板蓝,用了三剂猛药,以毒攻毒,将三花醉压了下去。
徐板蓝没有长住澜王府,留下一个药丸方子,内含多种名贵中草药,每日服用三粒。
可以说,祁煜的命是用钱在吊着。
大婚那天,祁煜坐轿子迎亲,身体比桃花宴时更加消瘦,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。
迎亲十分顺利,接着拜堂进洞房。
喜宴上,没有人敢敬祁煜酒,由太子、远王和陵王代喝。
婚房内,薛妍兮端坐在床边,等待澜王掀盖头。
闷闷的咳嗽声和轮椅滑动的声音传来,这是祁煜来了。
“薛侧妃,久等了。”祁煜的声音虚软无力。
薛妍兮没有搭话,要等盖头掀开才能说话。
眼前更加明亮了,她抬头看到祁煜被红烛照亮的脸庞,“王爷,我们该喝交杯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