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“老板”,让他彻底清醒。
想要抗议,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,闭上嘴巴,步伐沉重地走了出去。
关门的时候,他看见了姜沉鱼歪着头,眼睛里似乎闪着“恶作剧”的娇俏。
可不等他探究,姜沉鱼就收回了视线,转身和詹北说起了话,完全没有想和他多交流的意思。
店门彻底关上,姜沉鱼笑意更甚,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工具人,“既没让你干重活,也没让你和人交流,你一副死人脸干嘛啦?”
“山人,您也没说我跟着你出来,还有这种生命危险啊……”詹北无语凝噎。
他不了解姜沉鱼的工作内容,出发之前甚至想过了自己会死,但从没想过自己会生不如死。
姜沉鱼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,拍了拍詹北的肩膀:“放心吧,他是个好人,不会随便欺负人的!”
詹北:“……”原来你都知道!
姜沉鱼当然知道,她一直看着顾谨言,也看见了顾谨言对詹北的小动作。
但是顾谨言也太能忍了,竟然到现在还不服输!
看来还是要下猛药才行!
姜沉鱼自顾自地想着,也没和别人多说什么,就专心做起工作来。
摆弄风水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儿,不出半个小时,她就做完了工作。
反而是带人验收,做结账这些琐事儿用了将近两个小时。
好不容易结完账,姜沉鱼一抬头就看到无一道长在门口等着她“叙旧”,一转眼又看见林瑞在说要请她和顾谨言吃饭,一个两个都非常激动的模样。
吓得姜沉鱼连忙给詹北使了个眼色,找了一个“上厕所”的借口,悄悄从店铺后门溜走。
两人紧赶慢赶,好不容易出了街道,还没来得及松口气,姜沉鱼的衣领就又被人从后面扯住。
“就这么把我丢下了?”顾谨言眯眼。
姜沉鱼回头,乖巧地眨眨眼,“不是,詹北社恐,我要送他回家。”
詹北:“……”山人!这个时候就不要再给我刷仇恨值啦!
可顾谨言这次并没有看他,只是看着姜沉鱼,问道:“那我呢?”
“你自己回家呗。”姜沉鱼撇撇嘴,回答得理所当然。
想了想,又补充了一句:“反正我们只是合作关系,不是吗?”
“不是!”
顾谨言很少有这种失控的时候,但他并不打算制止,而是顺势低头咬住了姜沉鱼气人,又诱人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