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秦公子来到中甸县之后,并没有好好治疗,只开了些寻常治疗风寒的药物,后来还吃死人了。”
秦云竹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。
我并没有好好治疗,只开了些寻常治疗风寒的药物?
我以身试药,直至吐血,可是全中甸县都知道的!
“草民也能作证!”
“民妇也能作证!”
这几个人,分明就是被收买的。
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
秦云竹没想过,自己不仕,也能被卷入朝堂斗争的漩涡当中。
“血口喷人!血口喷人!我四哥才没做过这样的事呢!”下面的秦笑言再也忍不住了,直接大声喊。
“住口,断案堂上,岂容你喧哗!”薄庆丰大声喝止。
秦笑言住了口。
依照律例,在断案堂上喧哗,确实不是闹着玩的,搞不好要被抓进去关起来。
他怒目瞪着薄庆丰,那眼神仿佛要把他大卸八块。
薄庆丰看着秦笑言的样子,几乎要笑出来。
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