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莎莎目光锐利地盯了叶白一眼,质问道:“你也是男人,难道你说的这些话只是为了哄骗我?你不觉得亏心吗?”
叶白轻轻摇了摇头,神色凝重地回答道:“很抱歉,我虽然是男人,但对于未来那些尚未发生的事情,我确实无法预料。因此,对于婚姻中夫妻相处的微妙与复杂,我确实没有太深入的理解。然而,我或许能够感受到你内心深处所承受的那种煎熬与挣扎。”
“因为他们实在该死。”陈莎莎突然间的这句话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,大家纷纷安静下来,等待她继续诉说。
陈莎莎满脸愤慨地说道:“像许境文这种男人,就应该挂在墙上才老实,但我不甘心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死去,我也不能离婚,这样只会白白便宜了他们,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。”
叶白见状,乘势追问:“所以,你就精心策划了一个陷阱来对付他,对不对?”
“对。”陈莎莎坦然承认了这一点。
“那么,请你详细地说清楚,你究竟是如何杀害了方愿,又是如何巧妙地将罪名嫁祸给许境文的?”
陈莎莎开始回忆: “那女人整天打扮的很露骨,我也不是第一次瞧见她了。只不过我实在想不到许境文竟然会跟她勾搭上,这还是我无意中闻到了许境文身上的那股香水味开始说起。
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,他那段时间都不怎么碰我。不管我怎么查他的手机就是没有发现什么,所以我就偷偷把我儿子的电动手表放在他的背包里,结果定位依然是我家这栋楼没有移动过。
直到有一天,我再次闻到了那熟悉的香水味,我这才确定许境文出轨了,而他的出轨对象竟然就这么耀武扬威,跟没事人一样出事在我面前。”
说完,她抬眼看向叶白,“他有私房钱,我早就知道,只是不想拆穿他。我们有车贷和房贷的压力,他的那点私房钱竟然拿出了花掉了,我一想就知道是给了那个女人,这也是我不能容忍的,我为了减轻他的工作压力,跑去上班,累了一天还得带小孩,他竟然这么对我…”
此刻的陈莎莎已经泣不成声,她继续激动道:“他们都该死,我上网查资料,就是为了让这对狗男女翻不了身。我精心设计的这场局,终于让我等到了。”
叶白也是很疑惑,“你是怎么拿到精液的,死者体内的精液你又是怎么做到弄进去的?”
听到这,陈莎莎不禁笑出声,“他痛风没法同房,我不会用手满意他吗?”
随后,她缓缓抬头,目光锁定在叶白身上,“我特意提前了半个小时去上班,只为寻找那个女人。她果真是个不知检点之人,即便是寒冬腊月,在家中也穿得极为轻佻,一件薄薄的睡衣吊带,似乎丝毫感受不到外界的寒冷。她见到我时,也是吓一跳,但我根本无暇与她争辩。我力气比她大,迅速将她制服,双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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