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想纳就纳,别打扰我养胎我就没意见。”
“不是,是你的雌弟,我爱他,我想给他一个盛大的婚礼。”
维普克尔被果子呛到,咳了几声回头看自己的雄主,雄虫坐在沙发上一脸认真,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。
“你脑子坏了?他的雄主不活剥了都算是给你面子。”
谁知雄虫立刻反驳:“不是的!我们才是真心相爱的!他跟那个雄虫只是有婚约,又不是结婚了,他是无辜的!我想跟他结婚。”
维普克尔放下手中的果子,在湿巾上擦了下手指,俯身朝着雄虫的额头探去,另外一只手护住腹部,虽然虫族幼崽不会这么脆弱,但是他还是下意识想保护自己的崽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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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发烧啊,还是你没睡醒吗?”那个雌弟虽说是没结婚,但是早就被对方无数次的临时标记,标记好多次了,不是雌虫也能看出他身上信息素的丰盈感。
雄虫拍掉雌君的手:“我很清醒!我跟你只是你用军功强行换来的婚姻而已,我喜欢他!现在你也有了自己的幼崽,也不需要我跟你做了,我会定期给你做精神疏导,不会影响你的工作,或者我们离婚,我娶他做雌君。”
维普克尔嗤笑一声,不知是嘲笑雄虫的愚蠢还是他的不自量力。
“不用再跟我说了……”
“那……”雄虫满脸欢喜,毕竟他的雌君还从来没有管过他的伴侣,只要他说一声雌君就会点头同意。
十年婚姻,因为自己的雌君不限制雄虫娶和临幸其他雌侍,再加上雄虫并不是特别滥情,也没有必须凌虐虫的爱好,所以雄虫跟其他四五位雌侍有了四五个幼崽,还有一两个雄崽。
就是因为这两个雄崽,雄保会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,没有去指责维普克尔坚持避孕的事情,换一种情况估计早就被雄保会捅上家门拖出去打了。
还不等雄虫的笑落下,雌君就冷声继续说:“我是绝对不会点头的,除非我和我的亲虫死绝了。”
于是雄虫与雌君互相冷脸,雄虫抱着有了崽,雌君就不能不认的想法,私底下见了那位好几次。
大概还没有一个月,雄虫又眼巴巴的凑上来:“我要娶他,他怀了我的蛋,我不能不管他。”
雌君一脸匪夷所思:“他说的?他说你就信?你的脑子被异种啃了,还是类虫种拉你脑子里让你的脑细胞短路了?”
雄虫脸色一僵反驳了回去:“我跟他一起去的中心医院,不可能不是我的崽!”
“抽蛋液细胞还是蛋壳细胞膜做DNA了?”
雄虫吞吞吐吐起来:“反正我就是要娶他!我跟他做了B超检查,他刚怀,做DNA检测不是要他的命吗?再说我做的事情我还能不知道吗?蛋不可能不是我的!”
这意思就是没有做DNA了,雄虫的做法真是刷新了维普克尔对于他智商的认知。
虽说最开始选择这只雄虫结婚,就是看准了他脑子不怎么聪明,不会随便动歪点子妨碍自己工作,再加上雄虫没有特殊癖好,才在观察许久后申请跟雄虫结婚的。
但是,这也太蠢了吧。
之后雄虫更是带着那位和那位的行李要住进庄园。
雌君气的都要笑出声来,那位身上那么浓的其他雄虫信息素的味道,他身上只有外面薄薄一层雄主的信息素,真是不想多费口舌。
于是,当天维普克尔就命令虫员,把那位包括他的行李一起扔了出去,然后夫夫两虫爆发了最激烈的争吵。
只是雄主一颗心认定了那位雌弟,后面更是说出了“不是我的种 ,我养大了也是我的种,别虫的崽管我叫雄父我还升了辈分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