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雌主对雄主的雌侍,是有一定的处决权的。
那些雌侍想方设法讨得雄虫欢心,不一定是真的为了得到雄虫宠爱。而是不想在失去雄虫的爱后,被随意打发了。
假如被转赠,很可能就会与雌奴挂钩了 ,雌奴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权利的。
可鹤衍没有这方面的认知。
“哎……”
卡尔斯长叹一口气,将虫族乱七八糟的事情放在一边。
没关系,来日方长,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相处。
“嗯。”
鹤衍乖乖应声,哪怕荒星没有雄虫,鹤衍也在星网上了解过,虫族无条件偏爱雄虫的样子。
甚至于,在荒星那些没有接触过雄虫的虫民而言,只要雄虫的等级够高,他们可以为那样的阁下献上一切。
“对了。”提起偏爱雄虫,鹤衍想起先前星舰上的事情。
“要谢谢你的安排,我听西泽尔说他们一切安好,如果不是你,他们还不知道要怎么样。”
卡尔斯神情柔和,摇了摇头:“不需要感谢,他们是我的兵,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让他们因为那样的小事,被不怀好意的虫抓住错处随意处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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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曾经的错误,卡尔斯就心痛不已,那些军雌本该有更好的前程,随后闭上双眼,遮盖自己眼底的自责:“这是我的责任。”
当初的卡尔斯过于年轻,没有提前安排下属后续的工作变动,导致那些年轻有为的军雌失去了自己的前程。
这不怪卡尔斯,这些情况很常见。一般家中拥有雄父的军雌能避免这些,可平民出身的军雌,没有谁护着特别容易着了道。
所以军雌的年龄才参差不齐,乱七八糟。
有点年纪很大军职却没有年轻军雌高,对于普通雌虫而言一旦结婚,就会处处受限。
但是没有足够的权利,金钱,面对不公的法案,他们根本没办法反抗。
卡尔斯一直在寻找当初那些军雌的踪迹,却只见到了蓝发的军雌。
对方被关在一座狭窄废弃的高塔,说是高塔,倒不如说是烟囱。
毕竟他雄主的本家,是靠贩化工业发家的,现在这些建筑早就废弃了,却意外成为很好用的牢笼。
军雌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光鲜亮丽,更没了当年的精气神,就连发丝瞧着都透露出他的干枯无力。
什么理想抱负,通通在他身上消失了。见到他的一瞬间,他就一直要下跪,求卡尔斯帮他去见一见他的幼崽。
当时军雌哭喊着,任由卡尔斯怎样搀扶对哦呀不肯起身:“上将,求求您,看在我曾经为您效力的份上,帮我一次,让我见见我的孩子。”
“他们是强盗……他们夺走了我的孩子,我连那孩子的样子都不知道……”
“我一直一直都……都…不,无所谓了,我只想见那孩子一眼,求求您帮帮我……”
“你知道他的名字吗?或者特征。”卡尔斯的痛惜无法遮盖。
可这话却刺激到了军雌,军雌捂着嘴呆愣愣的重复:“我的孩子……我的孩子,我的孩子在这里……”
他轻柔的将手放在腹部,可那里只有一道狰狞的疤痕。
随后他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呢喃,卡尔斯不敢置信,他用精神力扫视了军雌的精神识海。
发现他的识海已经碎了,所以意识混乱不堪,用蓝星的话就是疯了。
军雌完全是靠着信念才没有死掉,然而卡尔斯用一颗星球换来的,让军雌与他的幼崽见面,却是荒诞的结局。
卡尔斯以为,让他们见面就会好起来,然而军雌的雄主却满不在乎的说着:“这是自取其辱啊,那孩子在我雌君手底下养的极好,他见了能改变什么,除了污了那孩子的眼……”
“阁下照做就是了,一颗星球的归属权,无论如何您都不亏。”卡尔斯的语气冰冷,却没有一丝破绽。
卡尔斯坐在沙发上与雄虫谈判,他身后跟着法尔德。
也是在那个时候,卡尔斯才意识到自己多管闲事了,自己错的离谱。
七八岁的蓝发小雄虫,满脸厌恶的看着早早洗漱好,穿戴整齐的军雌。
保育虫温柔的笑着,朝小雄崽介绍:“这是您的亲生雌父,虽然已经疯了,但是他一直都渴望见到您呢。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,我的雌父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虫!我可是雌主的幼崽,你少来沾边!”